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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想生活里开心的事。”
“嗯,孤恰巧没有开心事。”桓宣静静睇着她那嫩嫩的舌尖,眸色深了深,到底克制下来,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他唯有忍耐,往她口中塞了一颗凉凉苦苦的药丸,指尖碰着些她细嫩的唇瓣,不由身子燥得很,“含着。治咳嗽的。”
傅云晚被药丸苦得皱紧眉头,她不知桓宣叫人拿了药送来,只以为他随身怎么什么都有,连咳嗽药也有,他待邱梦可太贴心了,她展开手臂,在桓宣跟前转了一圈,“我看起来怎么样啊,像个小太监吗,不会被识破吧。”
“识破也没关系。”桓宣看着她细腰,“孤王在,不会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那还是不要识破的好。现在我家相公在殿内献礼呢。识破了看见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,那我理亏,回家准挨收拾。两口子打架邻居看热闹,关键我这身板也打不过人家。”
毕竟被周芸贤识破她在观摩他丑态,周芸贤疑心大起,她计划有失败的可能,她还是小心为上。
别的男人?
他定位只是毫不相干的别的男人。
她和周芸贤却是两口子。
她无心的话他听起来都分外刺耳。
桓宣将手压在心口,缓缓将手在衣袖里摸,摸出瓷瓶,往舌根底下压了一片药。
傅云晚关切道:“你心疾犯了么?是不是又疼了?”
“你不用管。孤又不是你家那口子。疼死了孤,也不要求你合葬的。”
“不用你要求。”傅云晚说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傅云晚说,镯子底下的疤痕,她记得殉情那个瞬间刀口多疼。
桓宣被她吊的心里跳的快了二分,又觉得自己太容易情绪起伏,轻声说:“耳坠摘了吧。耳坠摘了,进殿低着点头,你相公就看不出你是谁了,也不会知道你同‘别的男人’在一处待着,逼‘别的男人’领你面圣。”
“耳坠我竟忘了摘了。还是你细心些。你家院子里可没小太监戴耳坠。”傅云晚点了下头,抬手去摘耳坠,左边的摘下后,摘右边,岂料右边的耳坠刚才她弄头发时勾在发丝上了,一摘扯的耳垂很疼,她轻轻呼痛,“唔。。好疼呀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耳坠勾着头发了。”
“过来孤王瞧瞧。”桓宣拍了拍自己身前木椅,示意她靠近些。
傅云晚便继续往他身边挪,他的腿就伸在她旁边,她将耳朵侧过去,给他看耳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