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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药了。
时铭双手抱胸靠在窗边的桌子上，皱着眉，仔细盯着林阮的动作，见顾九京伤口愈合得很好，眉眼便舒展了，在心里轻轻松了口气。
抬眼时，跟顾九京对上了视线。
顾九京似乎一直都在看着他。
时铭也逐渐学会了坦然，不再恼羞成怒，不再用冷漠与愤怒去回应他无从适应的心乱如麻，垂了下眼后，很快又抬起。
他走过来，站在顾九京身前，光明正大地看他伤口，然后问林阮：“会留下后遗症吗？”
林阮轻声说：“好好做康复训练的话，不会的，你记得监督他。”
时铭：“嗯。”
衣服重新穿好，林阮像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似的，严谨地帮顾九京拉好衣服，再扣上扣子。
时铭站在那儿，并没有要接手过来的意思。
比起穿，他或许更擅长帮顾九京脱。
只是当视线扫过去，看到顾九京胸前的牙印时，他脸上冷酷又帅气的表情差点没有绷住。
下意识看了眼林阮，却发现他真的就跟着机器人似的，脑海里仿佛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程序跟指令，看见那些并非正常向的暧昧痕迹，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，正专注地给顾九京扣扣子。
“你要自己来吗？”林阮注意到了时铭看自己的动作，立即让开位置，“抱歉，以前在医院，我都会帮病人穿好衣服。”
察觉到他误会了，时铭正要解释，林阮带着助理出去了，还很贴心地帮他把门关上了。
第193章他前几天就死了
时铭有种黄泥塞裤裆的感觉。
“还有四颗扣子没有扣。”沙发上的顾九京说。
“你不是爱敞着衣领子吗？还扣什么？”
嘴上是这么说，身体却很诚实地走过来，弯腰，给他扣扣子。
两个人隔得很近，近到呼吸可闻，心跳似乎都听得见。
顾九京低着头，看着他薄薄眼皮上的褶皱，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长又翘，正安静地低垂着，以一个极为乖巧的姿势。
“小时。”
“嗯？”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懒洋洋的语气，尾音上扬，像个小钩子。
“你姐姐不喜欢我怎么办？”
“……”
时铭抬头，看着眼前仿佛很可怜的男人，淡淡道：“顾九京，我不是喻黎，我不吃顾沉欲那套，你别跟他学。”
顾九京似乎有些失望：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