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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畅程度，安瑾曦点了点头，“不错，一遍就能记住。”
“安教授，不是我不谦虚，说认真的，我这人记忆力还不错，这些知识您说一遍我都能记住。”
安瑾曦抬头，表情似乎有些疑惑，姜旭旸以为安瑾曦不相信，再次开口道：“安教授，你信我，我绝无虚言！”
“UNCITRAL，你笔记上有。”
安瑾曦左手将笔记推到姜旭旸面前，右手轻轻敲打在桌面上，过程中她低着头，目光始终停留在笔记上，甚至都没正眼看过姜旭旸，但姜旭旸依然直冒冷汗。
什么？笔记上有这个词！
姜旭旸把整理笔记的任务全部交给室友，上面的字迹都不是他的，反正安教授没看过他的字。
可是刚刚安教授问他笔记上的问题他不知道，安教授说一遍自己记住后还夸下海口，说自己一遍就能记住，那这不摆明了笔记不是自己写的吗？
迟疑片刻，姜旭旸果断认错，“安教授，要不我重新整理一份笔记？”
“有课吗？”
“啊？今天没有了。”
姜旭旸被安瑾曦问得一愣，如实回答道。
“这个笔记勉强能看，一会我有个会议，你现在就在这里背笔记，开完会回来我会考你。”
“啊？啊，好。”姜旭旸略微犹豫，没等他反抗，对上安瑾曦的目光，他从心了。
安瑾曦拿起手机，随即离开办公室。
姜旭旸随手翻看笔记的内容，这一翻可是闪瞎他狗眼，没看错吧？五篇！
安教授刚才说什么她回来就考，这可是五页，他是记忆力不错，但他不是最强大脑啊，再说最强大脑说不定还有剧本呢，他呢？他啥也没有。
任命般的姜旭旸开始玩命地背笔记上的内容，他知道全背完肯定是不可能的，他只能尽量多记一些，毕竟安教授是他们的专业课教授，很可能一直会跟到他们毕业，总不能刚一见面一点好印象都没有。
他亡羊补牢总是可以的吧？监狱还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呢！
两小时过去，办公室的门打开。
“安教授，您来了。”
“背得怎么样？”
开门见山。
姜旭旸如实回答，“前三页差不多了，后面两页还没背完，有一些内容不太理解，所以记得不是很好。”
安瑾曦坐在椅子上，将手中的饭放到窗台边，随后从姜旭旸手中拿过笔记，“哪里不懂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