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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可汗和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来抓奸不成,却让自家儿子却成了那个被捉的,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让她如何接受得了?
如此想着,司露只觉思绪一下子清明了。
想来,将她绑来做局诱别的王子入套的,定然也是托塔!
只是,这个局如何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搅了,发展至眼下这个局面的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或许……
她心中隐隐有个轮廓在浮现。
闹剧未散,呼延约卓脸上青筋暴起,犹在声嘶力竭地指控着,“戏言?这天下没有诅咒自家老子死的戏言!”
呼延海逻被他骂得哑口无言,只好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,他此刻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,只会平添汗王的怒火。
呼延约卓冷冷道:“逆子,既然你这么着急想当王,本汗就让你当个够,明日你便滚回到你的母族托塔部落去,无召不得回王城!”
这便是与几年前的三王子一样,被赶出王城,只得呆在地方历练了。
呼延海逻猛然抬眸,犹在挣扎:“父汗,可儿子是……”
王储两个字还未出口,便被托塔阏氏厉声呵止了:“孽障,你把父汗气得还不够吗?”
托塔阏氏深深盯着他,呼延海逻读出她眼中的意思。
这便是让他以退为进,先委曲求全,好博得呼延约卓最后一丝同情。
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她托塔家族历代显赫,呼延海逻去了以后,凭着天生神力,必定能立下战功,东山再起,让呼延约卓另眼相看,在需要他的时候,将他重新召回王庭。
只不过,遭此劫难。
她的儿子恐怕要沉寂很长一段时间了。
呼延海逻不是傻子,自然懂母亲的意思,他将试图辩解的话咽了回去,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,无比虔诚道:“父汗,儿子错了,甘愿受到任何责罚,只请您保重身子,好好养兵,早日康复。”
见他顺从认错。
约卓可汗这才稍稍气顺些,对守卫吩咐道:
“把二王子压下去,严加看守,明日送去部落。”
呼延海逻一声不吭,没有任何反抗,任由侍卫们将他带走。
呼延海逻被带走后,约卓可汗终是脱了力,身形踉跄地跌靠在内侍身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“我这几个儿子,没一个让我顺心的。”
巫医走上来替他把脉,眉头紧皱道:“可汗,静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