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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族的诅咒真是鬼神之力，人怎么会那么可怕的东西。每次她想跟他讨论那个怪人，舌头都又麻又疼，只好拐弯抹角。
“有胆小鬼。”元晗烁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就在眼前。”
温袅气恼地推开他，“说正事呢。”
“你说。”元晗烁很纵容，甚至鼓励她说出心里的想法。
“十八年前的这个时候我才出生没多久呢。那时候发生了大事，突然一夜之前，白府被抄家，全家下狱，大家都不敢求情，是不是因为只要开口求请就莫名暴毙？”她听到的故事版本就是如此，都说白家招了恶鬼，战场的冤魂得知他们卖国，全都来报仇，就连替他们求情的人都不放过。
相比于谋逆的罪名，大家害怕的就是这种鬼神之说，所以很多话本会往神话方向编，把皇帝编得十分光明伟岸，简直天神下凡。
仿佛只要这么写了，就能忽略其中的阴谋诡计。
“有时候真相也要看是谁活到最后。”元晗烁给她捏了颗核桃，挑出核桃仁递到她面前，“话本若是真的，早就被禁了。”
哪还有什么天神下凡这种无稽之谈。
“那殿下怎么看？”温袅小心翼翼试探，轻拍着他的手背，“殿下一定不相信吧？”
元晗烁点头：“当然不信。”
“那我站殿下一边，我也不信。”她笑眼弯弯地，鬼脸面具的两个眼洞露出她笑眯眯的眼睛。
她真的是什么都相信他。
元晗烁静静看着她，车窗外无星无月，灯光幽暗，马车里的壁灯也不亮，火光摇曳。
温袅被他看得有些心底发怵，殿下有时候看着她总会让她觉得她下一刻就会死一样，那种复杂悲凉的眼神很难懂。
两人就这么对望着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马车突然一晃，缓缓停下，平安的声音传进来，“殿下，前面有人拦路。”
看着两个衣衫褴褛的姑娘站在车前，平安如临大敌，不敢大意，“你们是何人，敢拦贵人车驾。”
内侍声音尖细，既惊且怒。
两个姑娘年纪都不大，不到二十，其中一个年纪略大，朝车上福了福身，“可是三殿下的车驾？”
温袅猛然瞪大眼睛，匆忙掀开车帘，“小田姐姐！”
“姑娘！可算找到你了。”
原来这两人是她以前的贴身丫鬟，她们从小到大都在一起，直到她嫁进皇宫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