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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用的,我有些忐忑,但更多的是欣喜和期待。
是夜,皇帝来宫中,我便撒娇痴缠地试探着开口:「今上送这么多名贵越制的布料到秋水殿来,就不怕嫔妾得意忘形,恃宠生娇嘛?」
「朕还就盼着你得意忘形,恃宠生娇!」他得意地笑了,捏了捏我的鼻子,眼中是浓浓的宠溺。
我眼眶微微发酸,我少年遭厄,尝尽了颠沛流离、家道中落的苦,从未有过一个人,愿意这般明目张胆地捧着我,纵着我,我忽然很想给他讲讲我过去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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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只知道我的兄长是白手起家的军中新贵,但再往前一点,我们家是军户。
在安平城的时候,父亲是守城的小吏,母亲是粮油店的独生女,我们家也算是稍微富裕的小康之家,兄长在县中的书院念书,成绩极优,是少有名气的才子,日子平静而幸福。
后来,考童生的时候,哥哥书院的同窗,县太爷的小舅子看上了哥哥的才学,要兄长给他替考,哥哥不肯,被斩断了小拇指,身有残疾者不可参与科举,哥哥科举入仕的路子就这样被活生生地堵死了。
家中一片阴霾,母亲哭成了泪人;唯唯诺诺、点头哈腰数十年的父亲第一次拍案而起,去找县太爷评理。争执之中,捅伤了县太爷,就这样,我们全家被县太爷安上了罪名,打入牢狱,最后被充入了军户,流放到了北疆边塞。
边塞的风是那么冷,那么凉,刮在脸上就仿佛千刀万剐的酷刑。军民混居,民风彪悍,才到北疆的第一天,我们家唯一的财物,外祖母留给母亲一只喜鹊登梅的银镯子就被里长的媳妇给搜刮走了。
最终是兄长上了沙场,我已经不记得他流过多少血,受过多少伤,才杀出了一条血路,才从一个吟风弄月的书生变成了披坚持锐的将军。
人啊,受够了没权没势的苦,就知道有权有势的好,所以兄长于我日思夜盼的就是出人头地,位极人臣,再也不要别人来主宰我们的命运,再也不让别人有机会来谋害我们的家庭。
「朕就喜欢宠着你,纵着你,若不是你进宫的日子太短,朕都想给你升一升位份的。」耳畔再次传来皇帝的声音,「再过些日子就是秋弥围猎,让司制房好好给你做几身竹青色的骑马装,到时候朕带你去骑马、射猎,朕就希望你能一直这般天真无邪,潇洒肆意。」
看尽世态炎凉的人,怎么能保持天真无邪的心呢,我娇笑着,忍住了倾诉的欲望。
秋弥围猎历来是宫中的一大盛事,所以我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