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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的什么罪吗？”
“我杀人。”
“在哪杀的？”
“平阳、清水、临江等很多地方。”
“采用什么手段？”
“奸后杀死。”
“现在有何感想？”
“没感想，我不是被你们抓住的，是投案自首。”苏洪兴不卑不亢，不软不硬。
尹小东听到他如此说，猛然又问：
“不服气吗？”
“说实话，我就服你，是你的话激励我自首，死要死得轰轰烈烈，死在冲锋枪下不明不白。”
“未必吧，我告诉你，你不投案自首，也难逃法外。”
“我知道罪责难逃，迟早有这一天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把举报信交给我，不直接交到纪检委。”尹小东迷惑不解。
“我想让你立功，因为够义气。”
“何以见得？”
“我感谢你，也知道你的为人，把我家里安排很好，也是我预料之中，也相信你能做到。”苏洪兴微笑着说。
看得出，苏洪兴说的是真话，也是发自内心的。
令尹小东和在坐陪审员暗暗吃惊的是，发生在数年前的人和事，包括时间、地点、人名等等，张口就来，记忆犹新。
尹小东在审讯过程中并没有因回忆而中断过，如果苏洪兴年轻时没经历过苦难和坎坷，一直追求光明，此刻他会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吗，死神只有一步之遥。
“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没有什么遗憾？”
“肯定有遗憾，我目测的几个目标让他多牛逼几年，政府追不追查就难说了？”
“他们是谁？”
“对不起，没掌握确凿证据之前，无可奉告。”
尹小东觉得，苏洪兴从外表形象来看，个子1米72，身材粗壮结实，脸又黑又粗糙，眯缝着眼睛，显得很不在乎的样子。
从外观看，他并是那种面无表情的凶相，带有一种幽默感，好像含着一丝冷笑和嘲讽。
尹小东思维敏捷，为了让他说岀犯罪的起源，无拘无束，就像摆家常一样，消除他恐惧心理，连续问他几个问题，对答如流。
他突然发现，苏洪兴内心并不简单。
尹小东问：
“当你动手杀人的时候，动机是什么？在想什么？”
苏洪兴：
“我什么也没有想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