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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当年在病房里，江晟说他无能的时候。
许岁什么都没说。
许岁低低的叹了口气，把电话挂了。
知道陆不言只是在忙，没再关注过电话，在酒店里研究正月十五后去哪。
正月十二号。
许岁酒店的房门被敲响。
许岁抱着公主殿下开门，瞧见陆不言没说什么，转身朝着沙发走。
回头一看，陆不言还在门口站着。
眼圈有点红，唇角下弯，委屈的样子。
许岁皱眉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整整七天。
陆不言就接到许岁一个电话，问学校的事。
接着半个电话都没接到。
他以为整日在她身边晃，乍一不晃了，她该有点不适应才对。
结果和在京都那会一样。
适应的特别好。
看着下巴似乎都没那么尖了，脸颊红扑扑的，明显吃得好睡得好。
陆不言委屈的要死，“我来了。”
说完憋出一句：“朋友。”
许岁莫名其妙，将公主殿下放下，把确定的院校资料拎起来递过去：“这所怎么样？”
陆不言瞄了眼，颦眉：“太冷了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这叫还好？平均温度接近零了，没夏天。”
许岁挠挠头：“可这是你给我选的。”
陆不言噎了噎，“我给你找了五个呢。”
“这个就是五个中的一个。”许岁颦眉：“你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陆不言不高兴了。
很明显。
眼圈有点红，皱眉耷拉眼睛，不忿到说话都大了。
陆不言挠了挠乱蓬蓬的电话，不想说的。
但没忍住。
在门口插着兜碎碎念：“许岁岁，咱俩现在好歹是朋友了，是朋友，是朋友，多亲近的关系，七天了，整整七天，你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吗？”
许岁盯了他一会，蓦地噗嗤一声笑了：“是朋友，又不是闺蜜，我给你打什么电话。”
陆不言挑眉，朝前一步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那咱俩做闺蜜吧。”
许岁：“……”
许岁想说你有病吧。
哪知陆不言跟了一句。
“这样你去国外了，两三天就可以给我打个电话，我心里也踏实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