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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余众人被吓到惨无人色,排排队站好了低着头不敢直视这刑罚现场。
心中却对王大人更是佩服,这简直就是不要命一般的迂腐啊!
叶程傅好歹是我的师爷,耐着性子劝了几句也就罢了。
谁不知道这京兆尹大人出了名的刚正不阿?
要不然干吗把他安排在这个岗位上?
我毕竟是练武之人,十棍挨完,虽然臀部火辣辣的疼痛,但仍有下地站起来的体力。
我拖着正在流血的屁股,站在原地,双眼露出凶光,嘴角噙着冷笑,「王大人,受教了!」
「不敢当,这事儿是王某做下的,王爷尽管寻我一人就是,与其他人无关!若是王某有罪,定当同王爷一道去陛下面前认罪伏法,绝不翻供!」
说罢,他便迈着官步走开了。
我带着浑身酒气加血腥味儿,倔强地打算自己挪回去。
叶程傅看不过眼,其余人都战战兢兢如丧考妣一般不敢上前,只有他过来搀扶住我。
「王爷当心!」
我怎么也只有十五岁,再凶再恶也不过是个少年人,家里人宠着外头人怕着,哪有如今这般受委屈过?
却也是硬骨头一块,我拍开他的手,顽强地拖着流血的屁股,自己个儿挪回了家。
我娘见状,当场就晕过去了。
而我则脸色惨白,赶忙让嬷嬷扶着我趴到了床上。
王荀是个读书人,虽然手无缚鸡之力,但男人不比女人,力道在那儿呢,打在屁股上,不仅仅是疼,还有屈辱感。
我在心里暗骂他一万遍,发誓明天就去摘了他的脑袋!却听到孔嬷嬷惊呼一声。
「王爷!您……您……您仿佛是……是初潮来了!」
我:?!
十二
我自小就被当成男孩儿养大,我娘对我也是高标准严要求。
什么针线女红向来是不肯让我碰的,倒是刀枪棍棒斧钺钩叉,我都耍得有模有样。
她从来也没人跟我讲过女子的身子同男子的有什么不同,要不是我四岁那年偷看了孙师父撒尿,大约我娘会一直隐瞒到底吧!
癸水于我而言,就像天边飘着的云彩,虚无又缥缈。
我只听春意居的花娘提起来过,道是她今日身子不爽利不能接客。
彼时我才十三,正听我那狐朋狗友说起来自己身子的变化,什么一柱擎天坚而不催,我寻思着他有的我也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