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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脚都在脑后绑着动弹不得。
「谢王爷饶命,谢王爷饶命!」
有人给他松了绑,仵作飞一般逃了出去,头不晕眼不花,走路一点儿都不瘸,看来还是吊的时间太短了。
「本王这般和善的人,真搞不懂他们为何这般惧怕。」
我摇了摇头,似是在感慨这世上人心不古世态炎凉。
对于这个文身,大家动作很快,立马就有人拓印下来分发给了各位弟兄。
原来是一条细蛇背后有对翅膀,看起来倒更像是个大蛾子一样,如果不是那小蛇还吐着信子的话。
能把文身纹在那么隐蔽的地方,肯定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组织,自古以来就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天儿这么热,也没有人剃光了乘凉,如果要把文身文在头皮上,显然是要刮掉部分头发,但是他们行事周到,只剃一部分,平日里有其余的头发遮掩,倒也看不出什么,毕竟没有谁能成日里盯着他人的后脑勺观摩。
如果不是仵作心细,这么重要的线索估计就不会被人发现。
所以,现在的问题是,他们的亲人,到底有没有在撒谎?
相信这个疑问,不光是我,王荀肯定也想到了。
因为没出半刻钟,他连衣服都不肯换一下,就命人把还没到家的家属们给重新看管了起来。
说是看管,更像是关押,只不过他们没进大牢而已。
二十二
不管家属如何哭闹,王荀开始分开提审,生怕他们会串供。
由于没人派给我差事,我只能百无聊赖地看他们审案。
结果审了几日,来来回回的就是那几句话,听得我都烦了。
天天坐那儿容易得痔疮好吗?
王荀却像个入了定的老僧一样,听完了他们的证词,带下去,第二天继续,问的也跟昨天一样。
叶程傅也老老实实地写了抄,抄了写。
家属们被折腾得脸色蜡黄,车轱辘话翻过来覆过去,搁谁谁不烦啊?
奈何人家是官,虽说老百姓对官府有着天然的敬畏,但是每日这样下来,真让人生出一股子想闹事儿的劲头来。
我已有五日不曾踏入家门,我娘着实在家过了一段舒坦日子。
可成日里跟他们混在一块儿,我的头发都打成绺了,浑身上下都不自在,叶程傅说府衙后院有澡房,可以找人给我烧热水。
我寻思着哪儿也不如家里舒坦,再加上我娘是个极端的享乐主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