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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象在我心中真是岌岌可危。
我正想着,天上就凭空掉下来了一个盒子,震得乱葬岗上的一地白骨都跳了两下。
有人从盒子里面出来,声线雅致里带着三分无奈:「小星叫我干什么?不会是又给你收拾烂摊子吧?等等……怎么回事?谁伤的你?!」
后面两句话分明带着一丝怒气,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望向来人。
杜流渊五官和程知星有几分相似,只是气质上南辕北辙。
程知星跳脱而有赤子之心,少年感更强一些;杜流渊却清俊而不失威正,落落然君子之姿。
他绕过乱葬岗的白骨,快步地走到硬壳旁边,手中拿着一枚通体碧蓝色的方块,迅速地把方块贴近硬壳融化掉。
给硬壳补充完了能量,杜流渊看着液体逐渐漫过程知星的全身,这才松了一口气,转头望向我:「在下杜流渊,是程知星的表哥,敢问姑娘,他是如何伤成这个样子的?」
「他是为了掩护我逃走,才伤成这个样子的。」眼见程知星的亲人责问,我的嘴唇嚅动了一下,声音微弱,心虚无比地说。
杜流渊闻言,皱起好看的眉头,没有说话,反倒是程知星感觉到了自家表哥的不悦,从液体里探出一个头:「渊哥,跟她没有关系,我自己愿意的。」
「蠢货,闭嘴。」杜流渊清润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悦,毫不犹豫地呵斥了程知星。
「渊哥,你没有蠢过吗?为了那位传闻中的女帝陛下,你可没少在高风险世界里穿梭,怎么,你做得,我就做不得?」程知星笑眯眯地拆自家表哥的台,「别怕他,他自己也是个为爱不顾一切的主儿,还好意思训别人。」
杜流渊冷哼一声,作势要走:「嘴皮子那么溜,显然是伤得还不够重,既然如此,我回去了。」
「别,别,渊哥,我错了渊哥,求你了,拉兄弟一把。」程知星连忙认了错。
杜流渊这才消气,让程知星又在硬壳里泡了一会儿,才上前在硬壳上按了几下,把硬壳缩小收起,扶着伤痕累累的程知星,往盒子那里走去。
「等一等!」眼见杜流渊就要带走程知星,我突然开口。
程知星说去疗伤,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,他伤得那么重,一休养就一年半载,万一在这一年半载里,他遇到了别的小姑娘怎么办。
眼见两个人循声停下。
项链在月里朵掐我脖子时被她拽断,此刻只有左手上的金丝手镯,我把它撸了下来,急急地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