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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了，他们要死了。”
裴郁感叹道，明明是遗憾惋惜的话语，却带着嗜血的激动，
抬眼盯着伏洛，他补充：“他们是因你而死。”
伏洛蹙眉，心里对裴郁已有了大致的评价。
注意到裴郁升腾出的黑气，伏洛伸出手一把抓住那肆意蔓延的黑气。
裴郁：“？”
睨向伏洛，听见他说。
“你不想知道，你为什么能触碰我吗？”伏洛：“放我走，我告诉你。”
歪了歪头，裴郁反笑，“不用你告诉我，我也知道。”
男人漆黑的眼沉沉地看了伏洛几秒，喉结轻滚，从嗓子里慢慢哼出声。
“因为，是你杀死了我。”
“伏洛，是你，把我变成这副模样的。”
伏洛：“？”
什么？
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禁区，裴郁的气势大涨，对伏洛不再好声好气。
黑气凌厉地像是锋利的刀，不仅重重挫伤伏洛四肢，还要继续他原本掐死人的目的。
“只有你活在这个世界上，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。”
贴着耳畔，裴郁：“和我一起做恶鬼，不好吗？”
【不好不好！】
【宿主你别听他乱说话！不是你做的！不是你杀了裴郁！】
【快点从这里出去，我好把记忆都给你啊！】
系统先一步在伏洛的心中回应裴郁的话。
它真的很想骂人了。
要不是因为接受记忆需要伏洛处于睡眠或者昏迷状态，它刚才就给伏老师记忆了好不好！
“咳。”
不同于刚才的过家家，伏洛知道裴郁这病态乖张的性格是真的想杀了他。
生理泪水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涌出，伏洛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，他咬牙，动用着全身的力量挣脱，青筋暴起，从喉咙处发声。
“不、是、我。”
“我没、杀你。”
“我……喜欢你，怎么、能、杀你、呢。”
！
他的声音很小，但足够让靠近伏洛的裴郁听得清清楚楚。
骤然，黑气又再一次消失，恶鬼的瞳孔放大，比刚才的亲吻给裴郁带来更大的诧异。
“……”
裴郁危险地眯起眼，欲要询问伏洛，却发现那脆弱的人类青年早已支撑不住昏迷过去。
伏洛的浑身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