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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夫人把药盒砸到莫泽安的身上，伤心又难过地说：“我当年生你的时候血崩，你外公花了高价找到外国佬总督，求爷爷告奶奶的请来大夫把你生生剖出来的。”
莫泽安眼底瞳孔剧缩，完全不知道这件事，冷峻面孔露出动容。
家里人都没有提过这事，哪怕是最疼妈妈的外公，也不曾提起过。
“妈，对不起。”
莫泽安因为心有愧疚，才想着让爸妈再生一个孩子。
不知道妈妈在二十多年前，医疗极其匮乏的时代，差点一尸两命。
莫夫人知道莫泽安心里怎么想的，柔声安抚：“我跟你爸这辈子有你一个孩子就够了，至于你不能生就不生，阿忧也避免生孩子遭的罪，你那么多的堂兄弟表兄弟的，抱养一个孩子也不是问题。”
面对豁达大度的妈妈，莫泽安脸上笼罩着难过，眼底深处藏着一抹愧疚。
他声音低哑地问：“您跟爸会不会怪我？”
莫夫人拍了拍他的手背，轻笑道：“不怪，人有的时候是要认命的。”
这番含笑的话，让人听出酸涩、无奈、妥协。
莫泽安像是犯了错的孩子，低垂着眼帘，把眼底溢满的愧疚掩藏。
听了半天的许忧，缓缓拉开房门，来到气氛凝重的客厅。
她清凌凌的黑眸，望着坐在桌前像是姐弟的母子。
“莫泽安可以生育，前提是跟我离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