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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眼一瞧就知道你有病没病,”差役赞同的不停点头,抬手在册子上记下来,随口又问:“你们叫什么?什么关系?”
“她姓冯,小女姓温,我们是……”
顾清姿微微一顿,他们的关系……
她垂下眼睛:“主仆。”
差役又看了她一眼,大约是先前就从两人的穿着打扮上看出来了,因此并不意外,可一男一女出门,要说是单纯的主仆关系……
他朝身边的差役挤了挤眼睛,还不等得到回复,那凶巴巴的男人就走了过来。
“问完了没有?”
虽然声音不大,可对方气势太强,差役还是不自觉后退了一步,又有些不服气:“我们问她,又没问你……”
谢砚冷笑了一声:“我家小姐累了,不想说了。”
差役一愣:“你家小姐?”
谢砚眉头拧起来,不耐烦写在了脸上:“你刚才没听见吗?她说我们是主仆。”
最后俩字咬牙切齿的。
可差役并没有在意,因为他已经懵了:“你是说……她才是主子???”
谢砚眉头拧的更厉害:“有问题?”
差役张了张嘴,他看看顾清姿那一身洗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裳,又看看衣着体面气势逼人的谢砚,明明已经被人镇住了,却愣是半晌都没能说出赞同的话来。
这问题太大了好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