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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家的底子厚,怕被人惦记家产也正常,就是有点让人寒心。
可这结婚死至亲也太怪了吧?
以前半个字都没听说过!
我弟也一脸奇怪:「这是听我一哥们打听到的,原先我和爸都不当回事,以为是骗人的。」
「还有呢?」我听着这事还没有个底。
我弟也只是摇头,轻声道:「哦,还有刚才和我爸说的一样,梁家长子,名字都差不多。据说那个发家的祖先就是叫这个名字,所以梁家继承家业的都得叫这个名字,而且只有长子娶媳妇的时候会死至亲。」
我弟说着,嗤笑道:「我那哥们还开玩笑,结婚当天祭祖不是要叫名字吗,就像给祖宗娶亲一样。如果出了事,还让人家新媳妇一个人守灵堂,就不怕晚上出点什么伦理大戏吗!」
我听着一愣,猛地想起灵堂那晚,和莫劭闻在棺材里的事情。
那晚莫劭闻原先并没有想对我如何,可似乎我背上婆婆画的符发热,我也迷糊,才成了。
我妈听着一个劲地皱眉,推了我弟一把:「净跟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,别胡说了。」
然后有点担心地看着我,我弟也知道自己说过了,朝我呵呵地笑:「姐,你别怕。就算碰到了这方面的事情,我一哥们是学道的,到时让他给你看看。」
估计也是听我妈说,我见鬼了。
我朝他瞪了一眼,脑中却混乱得很,也抓不住重点。
这一晚没睡,我爸天亮才回来,说是帮梁家联系了殡仪馆的车,将人拉回去,梁家不愿意火葬,要入祖坟。
还说死的日子不好,要摆七天。
反正都是老一套,但风俗习惯,也得尊重,他们也没在意,我却总感觉不安心。
我妈看出我样子不对,但她和我爸好像有事,就让我弟在家陪我,交代我在沙发上睡,让我弟请一天假在旁边陪着我,坐着玩手机,不准出去和狐朋狗友乱混。
撑了一夜,我喝了杯热牛奶就窝在沙发上,我弟还贫嘴,说他阳气重,武力值高,帮我镇着。
或许是外面阳光慢慢升起来了,我也就不太害怕了,想着昨晚可能只是自己想多了,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中就听到有谁咚咚地敲门,含糊不清地叫着:「余心……余心……」
我弟打着游戏,边打边朝外面嚷嚷:「谁啊?」
还趿着拖鞋,朝门口走。
我听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