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章 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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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他猛跨了一步，一脚踢在我小腿上。
我开始借着剧痛哭喊，在地上趴，滚。
宛如丧家犬一般的姿态，成功逗笑了杨国豪。
「草，孬种。」
他啐了我一口，接着回身，看向吴念，自言自语着，
「吴念，只有他妈我能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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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他俯身按住吴念的一只手臂，再次举刀。
只不过，目光落处，以不再是少女的心口。
一道冷光闪过，刀子插入了吴念的右手掌心。
金属声，血红色。
吴念挣扎着的双腿。
那刀子，猛又向下了一寸。
贯穿了手掌，刺入了木质的地面。
少女的惨叫，在整个大厅里回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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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带她去狗窝。」
「杨总，不……处理掉吗？」
杨总抬起头，用手指戳着韩先生的胸口。
「别让她死。」
第四章：困兽
吴念被关进了会所院子里的狗窝。
燕京市远郊的深秋，只给了单衣和短裤。
脖子被套上铁链，拴在手臂粗的钢钉上。
那铁链只有一米左右。
所以吴念根本没法站直身子，做所有事，都只能蜷在地上完成。
一个狗棚，一个狗碗，一个痰盂。
那天我和韩先生在山庄里抽烟，远远地看着吴念在狗窝里，跪伏在地上。
我问韩先生，「准备关多久？」
「关到她说出来，为什么杀杨总。」
「还没说？」
韩先生笑，「小女孩性子烈，关多久都不会说。但是，我的手段，可不止关狗笼子。」
他舔了舔下唇，「你就等着看戏吧。」
01——周云
那之后，吴念没再睡过觉。
韩先生找人轮番值守，三班倒。
每个人一旦看见吴念睡着，就打开院子里浇花的水管阀门，用水柱将吴念打醒。
燕京的深秋，一天比一天冷。
吴念大概从第二天就开始发烧，嘴上全是疮口，整日都在半昏迷的状态。
于是韩先生叫来医生，给吴念打退烧药，打抗生素，打生理盐水和葡萄糖。
后来，韩先生拽着吴念的头发问，为什么要杀杨总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