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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相比恐怕也不相上下吧。
两人声音小，又嘀嘀咕咕的，就算再慷慨激昂也就限定在了两个人之间。
其他人要么不在意，要么不关心。
之前受过山鬼话唠佘毒的岁晏殊，更是把椅子往谈七喜的后面挪了挪，离山鬼又远了些，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抗拒和不感兴趣。
清冷矜贵的小脸上绷得紧紧的，眼神警惕的看着山鬼，双脚由原来的翘起，变成了紧挨地面。
时刻准备着，在山鬼想要开口抓听众的时候，就立马扭过去，给他来一个视而不见。
实在是山鬼之前，说刘大爷的故事的形象太深入骨髓了，给岁晏殊留下了深深的不靠谱的印象。
偏偏岁晏殊是个喜欢安静点的小孩儿，实在是接受不来山鬼的自来熟和他浓浓的热情。
殊不知，山鬼这回说的，可是正儿八经的正事，对他们的报复计划也有着很重要的作用。
不过等他回到赵家也会知道的，只不过是所有知道的人里最晚知道的而已。
那时候，初步计划已经结束了。
唯一一个好奇不已，想偷听的人，现在正在抓耳挠腮，使出浑身解数。
赵默然从山鬼鬼鬼祟祟来找自己的妹妹嘀咕开始，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。
每次他想靠过去听的时候，都被山鬼给察觉到，山鬼护犊子似的，把妹妹给拐到另外一边，然后又嘀嘀咕咕了起来。
赵默然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如果他们说话是大大方方的，或者是说话声音大点，能够被他听到的，他还不至于这么好奇。
然而，山鬼越是鬼鬼祟祟，越是遮遮掩掩，赵默然就越是好奇，越是想要弄清楚他们在说什么，不然心里就会像猫抓了一样，浑身刺挠。
他身上的反骨作祟，像得了多动症一样，扭来扭去，妄图从多角度出发，能够偷听到最完整的内容。
但每次都被山鬼察觉，然后换了一边，几番折腾下来，赵默然像一只筋疲力尽的死狗一样，累瘫在桌子上，不仅耗尽了所有力气，还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偷听到。
可谓是输了夫人又折兵的典型案例。
好不容易等到山鬼和自己的妹妹嘀咕完了，赵默然迫不及待的去问了山鬼。
山鬼摸了摸自己下巴下并不存在的胡子，学着刘大爷讲述的神算子那摇头晃脑的神态，给他留下八个大字：“时机未到，无可奉告。”
赵默然郁闷了。
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