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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伊柠抿抿唇：“为什么突然留宿？”
霍骁霆站在床边，定定的注视乔伊柠，难得很有耐心的回应道：“不想走。”
虽是简短的没什么情绪的三个字，可听在乔伊柠耳中，还是如同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，在她心底激起阵阵涟漪。
久久无法平静。
“霍骁霆，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？”
“你就是你。”
“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回答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又是这样的对话。
他们的沟通，总是能陷入这样的闭环中。
谁也不肯进一步。
帮霍骁霆系衬衫纽扣的时候，乔伊柠还是忍不住说道：“我以为你会去陪江晚晚。”
霍骁霆骏眉一拧。
“所以你突然改密码，是在吃江晚晚的醋？”
乔伊柠没言语。
她有什么资格吃醋？
她只是想给这段没有未来的感情，画上一个句号罢了。
见乔伊柠脸上多了一抹复杂，霍骁霆轻笑了声：“你觉得我会在江晚晚那里过夜？脑子里想什么呢？”
“……”
是啊。
像江晚晚那种身份的女孩子，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献出自己的身体，所以霍骁霆才会想给她名分吧。
而她……
充其量只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物。
霍骁霆修长手指挑起她下巴，睨着她的眸子暗的像是深渊。
“我不是随便的人。”
乔伊柠为霍骁霆系纽扣的动作微微僵住，想从他脸上寻找证明这句话含义的蛛丝马迹。
可什么都没有找到。
霍骁霆仿佛在说，他没有随便到跟谁都能做这种事，又好像在说，他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就能娶回家。
他从来不会说绝对的话，总是让人猜来猜去，让人难以捉摸。
乔伊柠默默低垂着头，帮霍骁霆系好最后一枚纽扣，手即将移开时，手腕落入温热掌心里。
“不开心了？”
“因为江晚晚？”
乔伊柠抬眸，迎上无框眼镜下那双墨色的眸子。
他眼神更深邃了。
隐隐的透着几分清冷。
“只是这样就不开心了？乔伊柠，告诉我，你有什么立场不开心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