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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韵汐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，杜妈妈讪笑了一下，道：“王妃，我们这里的姑娘真的都不会功夫。”
“会不会是你不知道？”楚韵汐冷冷的问道。
“怎么会，我这里的姑娘，要么是我们养大的，知根知底的，要么就是沦落风尘的，这种的来了都要被调教的，如果她们会功夫，那我们调教的时候是一定会知道的。”
还有一种杜妈妈没有说，就是逼良为娼的，但是同样，如果会功夫，她们也逼不了。
想到这里，杜妈妈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，她脸色微微一变，这个细小的变化没有逃过楚韵汐的眼睛，她立刻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？”
“哦，没有。”杜妈妈想着，应该不会吧，她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，而且如果把那件事说出去，凤来楼的面子往哪里搁？
楚韵汐半信半疑，但看杜妈妈脸色一瞬间又转为坚定，她也不确定杜妈妈是不是隐瞒了什么。
让杜妈妈把楼里姑娘们的身高都报过来，楚韵汐决定还是先从身高入手，筛选出符合条件的。
杜妈妈忙着去量姑娘们的身高了，楚韵汐在一楼坐了下来，刚好看到毛晓磊从外面进来，她朝他招了招手，毛晓磊立刻跑了过来。
“今天怎么来这么早？肚子好了？”楚韵汐指了指他的肚子。
毛晓磊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，“王妃的药特别有效，我昨晚肚子就不疼了，杜妈妈今天派人来，说我昨天旷工，要扣我两天的工钱，我来找她理论。”
“你不是让你爹过来请假了吗？”楚韵汐记得昨天毛晓磊明明说让他爹过来请了假。
毛晓磊愤愤的道：“对呀，可是杜妈妈不讲理，非说我是旷工，如果不是白雪在这里，我真是不想在这里干了，这杜妈妈逼良为娼，克扣工钱，为人刻薄，实在是太可恶了，上次白雪真是教训她教训的太轻了。”
“白雪教训杜妈妈？”楚韵汐心头一凛，抓到了重点。
毛晓磊却毫无察觉，说道：“是啊，白雪刚来应征琴师的时候，杜妈妈看白雪长得好看，想逼良为娼，派了几个人想要制服白雪，没想到却都不是白雪的对手，被白雪打的哭爹喊娘的，连同杜妈妈也被揍了一顿，白雪问她现在可不可以只做琴师，杜妈妈只能答应，我也是那个时候，喜欢上白雪的，她实在太飒爽了。”
毛晓磊想起往事，脸有些红，楚韵汐却犹如醍醐灌顶，白雪的身高，她的功夫，她昨晚离开了凤来楼，杜妈妈的隐瞒，应该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