佚名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傲轩小说网www.axxsw.net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曾国藩私
宅,杀伤他的随丁,直向曾国藩冲去,幸好有属员护驾,曾
国藩才幸免于难。与曾国藩私宅一墙之隔的巡抚骆秉章,历
来认为曾国藩所行,异于罗绕典及诸团练大臣,心诽之,然
其的奏折得褒答,受主知,未有以难也。所以,他对绿营兵
冲击团练大臣的重大政治事件,故意不闻不问,听之任之。
曾国藩连夜去叩骆秉章的门,诉说此事,骆秉章故作惊讶,
说一点不知道,事后他不仅不惩治乱兵,甚至亲自释放肇事
者,使曾国藩进一步受辱于众从之前。于是抚台衙门内外,
多说曾国藩咎由自取,同情者寥寥。
鲍起豹自六月初到长沙任职后,到处扬言曾国藩不应操
练兵士,且将以军棍施之塔将。鲍起豹“以清副将为梯附,
而屏斥塔齐布,大以其操兵为非是,言有敢复操兵者,即以
军棍从事”。鲍起豹还说:“防堵不宜操兵,盛暑不宜过劳。”
他“切责塔将,而右护清将”。对于这种种非难与掣肘,曾
国藩愤慨已极。当时,连骆秉章也认为曾国藩“不宜干预兵
事”,曾国藩遂在给张亮基的信中忿忿地说:“岂可以使清浊
混淆,是非颠倒,遂以忍默者调停耶!”他以“恶夫黑白之
易位”的“血诚”,与鲍起豹对着干。因此,文武不和,兵
勇不睦,集中体现为曾国藩与偏袒绿营兵的湖南地方官的矛
盾。这个矛盾如箭在弦上,蓄之既久,其发必骤。曾国藩是
清楚这场矛盾冲突的根源的,因此,他最终也只好一忍到
底,愤走衡阳。
当然,曾国藩的忍更多时则是出于一种策略或战略的考
虑,如他在湖南练勇的时候,虽然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提出了
自己练勇、别人统军的主张,但是,真的叫他派勇驰援的时
候,他又强调困难,按兵不动。咸丰三年秋冬,因湖北和安
徽告急,朝廷曾八次令他援鄂援皖,他却始终找出各种借
口,没有派出一将一勇。咸丰三年八月二十七日,太平军西
征尚未抵达时,曾国藩等就收到上谕:“长江上游,武昌最
为扼要,若稍有疏虞,则全楚震动。着骆秉章、曾国藩选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