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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说话的语气就是这般的。
心中某块空落好像被一股细流慢慢填补起来,后来细流变成粗壮的水柱,汹涌着流入心头,整颗心被塞得鼓鼓囊囊的,满得好像要溢出来。
在大庭广众之下,沈懿珩不管不顾地将明月搂进了怀里,任凭余程和余府的家丁们如何拉扯,他再也没放开怀里的人。
就算是一场梦,就算是青天一梦,暂时他也不想松开。
他好想放纵一次,他终于可以放纵一次,可以不顾一切地拥她入怀。
「沈懿珩,沈懿珩。」明月站在墙角的老榆树下仰望着沈懿珩,一声又一声地唤他的名字,叫着叫着声音却哽咽了:「我以后再也不要叫你哥哥了,我就要叫你沈懿珩。」
趴在墙头上的沈懿珩见明月这样,心里也难受地不像话。
明月以前就爱哭,现在更甚,有时安安静静地望着他时,眼底也会突然氤氲起经久不散的大雾。
沈懿珩朝四处张望了一会,见此时没什么人,飞身跃了下去。
他抿着唇嫌弃地看了看袍子上的灰,伸手掸干净了,才走上前顺着明月的背轻声道:「明月,你别哭了。」
明月听见沈懿珩的声音,哭得更狠了,扣住他的腰,胡乱地往他怀里钻。都惹得沈懿珩面红耳赤了,偏生她还不自知,只想着再搂紧一些,再紧一些。
她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,抬起眼帘望着沈懿珩,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:「你都五天没来看我了。」
沈懿珩摸着明月发红的眼尾,心中情绪也极复杂。他明白她的,因为每一次来见她,他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。
他忽而生出一种无奈来,什么时候,他才能光明正大地为她擦一擦眼泪?
自他上次在灵堂公然抱了明月之后,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变了,私底下还对他议论纷纷,皆言他浪荡轻浮、举止轻佻。更有甚者,还说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是个寡廉鲜耻的登徒子,光风霁月全是装出来的。
曾经余大人还当着众人的面夸赞过他,自他抱了明月之后,余大人对他横眉冷对便也罢了,现在竟还明言:不欢迎他登门拜访。
上次他厚着脸皮上门拜访,独自在前厅喝了一上午的茶,别说见明月了,就连余大人的面都没见着。
想到这,沈懿珩有些头疼,他总不能次次爬墙来老丈人家吧,这实在有些失礼。
「明月,你等等我,前几日我已经给父亲、母亲去信了。等他们知悉了情况以后,我便找媒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