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褥又重新盖了上来,回想起险些被活埋之时的场景。
他忍着狂跳难掩的心跳声,低下头,用轻到几近要听不见的声音说:“我更爱你。”
说完后,晏骜川不可自控地呼吸急促,仰起脑袋,尽量和宋枳软拉开距离,大口呼吸着,恍若就要窒息。
喘息平复间,晏骜川嘴角弧度越发深,胸腔里雀跃无止的愉悦,恍若是沉寂太久夜晚忽然炸开了一束精彩蓬勃的烟花。
我已多情,更撞着、多情底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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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枳软一夜都睡得迷迷糊糊的,醒来的时候,人仍是在床上,看着头顶绣花童子帘帐,脑袋发懵地坐起来。
一道温凉就贴上她的额头。
“阿川,我没事了。”
宋枳软迷迷糊糊转过头,对上乔风意和慕红缨含笑的眼神。
她吓了一跳,往后缩了缩。
“乔姐姐,你怎么来了?恢复好了吗?其他人怎么样了?”
昨夜宋枳软半梦半醒,全凭靠着意志才勉强爬到晏骜川的榻上。
眼下完全清醒过来了,才想起追问其他人的情况。
“大家都没事,就你一个人,还发了烧。”
乔风意坐在了床边,又试探性地摸了摸,“现在不烧了,看来晏骜川还挺会照看人的。”
慕红缨忍着笑,故意道:“奇了怪了,我昨日出这屋子的时候,贵妃榻分明是在外间,
怎么一个夜里过去,就变到内室了?
难道晏骜川照顾人的方法,是从外头照看到里头?”
宋枳软是不知道还有这一遭,她醒来的时候就瞧见晏骜川了。
听到慕红缨这样意有所指的说,面颊晕开一片红意。
“方才不是说不烧了吗?怎么瞧着又要烧起来了?”
慕红缨背着手,弯下腰来笑眼打量着宋枳软。
“我、我怎么知道。”
宋枳软偏开脸,转移话题道:“乔姐姐,你昨日就醒了吗?”
“她啊,也是金贵身子,让人伺候才醒的。”慕红缨忍俊不禁。
乔风意斜瞥了人一眼,半个字都没说。
“是南许一直照顾姐姐吗?”
宋枳软惊讶,“他平日里身子瞧着跟我似的弱不禁风,没想到竟还有体力照顾人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
慕红缨清了清嗓子,揶揄道:“这个叫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