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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传来。
宋云岑手指的方向有一道浅浅的擦痕，上面的青苔比其他地方的要浅。
“拖拽……”
宋云岑蹲下仔细的看着那块地，“这里有几根头发。”
顾清悦将袋子拿出来，宋云岑带着手套带好将它们放进袋子中。
“拿回去与死者作dna对比。”
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去很久，天黑了下来。四周没有一点光亮，乌鸦的叫声被放大。
“走吧，早点回去。”顾清悦拉着宋云岑准备往回走。
也许是工厂太大，她们在大雾中走进了一个厂房。
“这里废弃了这么久，桌上的东西都集满了灰。”顾清悦伸手抹去一层厚厚的灰……
“致幻……药……”。
纸上的大多数字已经看不清，隐隐约约的几个字全是一些致幻药品。
顾清悦拿着纸……
二十年前，她五岁……
“怎么了？”
顾清悦将纸递与她，“看来这工厂不是闹鬼这么简单。他们所说的发疯的人应该是小白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