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寄柔的声音从指缝里泻出来,咬牙切齿地,“下流!”
陆宗沅混不在意,抱着她走到内室,直接扔上榻,一边解着腰带,笑道:“庄户人家的女儿,骂人只会用这两个字?”
寄柔听到他的玉带撞在案几上的声音,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,一声不响。半晌,才又想起来一句:“无耻!”
陆宗沅听到这句,笑容更盛。见寄柔不再反抗,他慢条斯理褪去了衣裳,按着肩膀将她翻过来一看,见她紧紧闭着眼,睫毛轻颤,眼泪却像两串珠子似的,从鬓边无声无息地滑下来。那两片薄薄的,嫣红的嘴唇,不受控制地翕动着,是在对自己喃喃自语,只是他凑耳去听时,却是低弱地无从分辨是说的什么。
陆宗沅心生怜惜,在榻上左右一看,见有一方绫帕,大概是从她袖子里漏出来的,于是捡起来在她脸上揩了一揩,又扔开了,说道:“好好好,你告诉我你是谁,我就不碰你,如何?”
寄柔豁的睁开眼,隔着水雾,见陆宗沅笑看着自己,入鬓的长眉下,那双秀美如女子般的眼睛,眼尾薄薄的双褶斜飞,犹带三分春意。的臂膊上,隐约可见肌肉微微贲起。她吃了一惊,慌忙将视线移开,口中讷讷地答道:“我……我姓徐,家父是真定城做布庄生意的,因为听说周军围城,所以带着家仆南逃,路上……惊了马,因此走散了。”一边说着,触动心事,又呜呜咽咽哭起来。
陆宗沅听了这话,未知可否,只用手捏着她的下颌摇了一摇,要笑不笑道:“乖孩子,我可是丑话早说在前头——说实话,我放过你,说假话,就要加倍责罚。”
寄柔一愣,因哭了许久,嗓子也哑了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我又不曾说假话。”
陆宗沅凝视她片刻,忽然起身,寄柔心里宛如十五个水桶打水,七上八下,捂着眼睛坐起身来,从指缝里觑见他走到碧纱橱内,顷刻后又走了回来,手里拎着一只八瓣莲花白玉执壶。到她面前,不由分说,钳住下颌灌了进去。
寄柔惊得魂飞魄散,不及反抗,被灌了满喉的烈酒,呛得面红耳赤,双手胡乱去厮打。陆宗沅一个不留神,被她的指甲在颊边挠了一道红痕,脸色越发难看起来。正好扯下半幅裙子,便捉住她两个手腕,随意一缠绕,便绑了起来。
寄柔挣扎许久,渐渐无力,的酒入了喉,四肢百骸都不受控制地漂浮起来,手腕的疼痛变得麻木,眸子里浸泡的泪水也化作了盈盈眼波。她细细喘息,额上沁起一层薄汗。陆宗沅心满意足,欣赏片刻,将执壶扔开,扯下亵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