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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,把球茎的叶利落地切掉。
乔晚下楼,看见薛丞聿还在忙,把清晨从院子里摘来的花一一修剪浸泡,放在餐桌、床头的花瓶里。
薛丞聿今天摘的花似乎特别多,多到不像是从院子里切下,而是从哪个花卉市场批发来的一样,一束一束堆放在薛丞聿的脚边。
“花瓶里花还没谢,今天没必要换吧?”乔晚拿起鲜花,“这朵还是花苞,下次不能摘这么早。”
“我可以放心把它们交给你照顾。”乔晚现在对他照看花的手艺越来越赞赏。
“如果你不回来,它们开着也没有意义。”
薛丞聿低头不语,她走了,他的花园里就没有花了,这些剩下的花于他而言没有意义。
···
室内一片凌乱。
乔晚在衣柜里摸到一套床单,不常在家里见到,但是手感却很熟悉。
那上面还有她上次来月经时残存的血迹。
一片暗红。
乔晚一开始不敢相信。
硬要说薛丞聿把她睡过的床单、穿过的衣裙、用空的香水瓶全都收集到一起,乔晚也觉得有些荒谬。
可是直觉告诉她就是。她摸着硬掉的,有些粗糙的血印,吓了一跳,赶紧把手里的床单扔下。
一连串的物品,看起来杂乱无章,但乔晚发现这都和她的味道有关。
是的,气味。
事情就是这样。
乔晚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想起某天,新进来的小师妹在实验室感叹,设备之崭新,导师之,资金之充裕……“为什么经济的校友会给我们化院捐楼啊?”
“还准备了那么多奖学金?”
“可能手里钱太多了,烧得慌。”
月谊手上正有活忙,随手感叹了几句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。
乔晚想起这些楼动工的时间,倒回去算,难道不正好就是她申请的那年。
图书馆的保存书籍有些老旧,仅仅是翻动书页,就激起一阵阵灰尘,让乔晚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。
这些书虽然老,但却是不可多得的学习材料。乔晚带好口罩,把书“啪”地合起来,打包起来装进包里,却没再继续看书,而是去了医院。
进出的是心理医生的诊室。
当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医生说了之后,医生抬了抬眼镜:
“神经病,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