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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了解清楚,冒犯了……”
他看向时婉,到底不知该如何称呼她:“是我的错,我现在自罚三杯向九哥赔罪。”
自罚三杯而已,冒犯九殷下场,最轻也是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。
“你不是最爱喝酒么,小小的酒杯怎么能满足你。”
陆泽修玩味地扫视着包间里的人,最终把目光集中在服务员身上。
“你的军靴不错,容量够大。”
服务员立刻会意,脱下一只军靴来放在暗疮男面前。
“九哥,好臭啊。”时婉的戏还没有杀青,掩住口鼻往陆泽修的身旁又躲了躲,给足他面子,“不过确实很大。”
时婉并不是一个冷血之人,却在来到缅北之后,看到生长着一群恶臭的人做着丧尽天良的事。
她每时每秒都希望他们全都死了。
只有邪恶之人死了,可怜的人才能获得自由,逃出牢笼。
一整瓶烈酒倒进军靴里,陆泽修还贴心地让人拿来吸管,生怕酒洒到外面:“这是一杯,喝完还有两杯。”
暗疮男还想求饶,但他知道就算给九殷跪下拼命磕头,也不可能改变结果,于是他转而看向哈迪斯:“哈迪斯先生……”
哈迪斯一向审时度势,这种情况,他帮暗疮男说话,火就又会烧到自己头上。
他倒不是怕九殷,只是想走被拦住,按照陆泽修的心性,这一场鸿门宴绝不会那么简单。
“找个乐子而已,不是玩不起吧。”
眼见哈迪斯不为他说话,暗疮男的脸色又惨白一些。
酒喝了,颜面扫地,先不说事会不会传出去,光是眼前的T国佬,以后也别想有生意往来了。
若是不喝……
暗疮男微微直起背脊,像是有了什么决定。
“喊你一声九哥,是卖哈迪斯先生的面子,你是他养子嘛,我的实力是不如你,但九殷你别忘了,你手里的货还要靠我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陆泽修已经没耐心听下去:“没关系,你不喝有的是人喝,你老婆不喝,你儿子总会喝。”
如鹰的爪子锋利无比,陆泽修的目光散漫中带着凛冽:“反正我有的是时间,让你全家陪我慢慢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