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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吩咐道:“桌子不必撤。迢儿,把昨日的棋拿来。”
我不解,“什么棋?”
“来了!”迢儿抱着一盒冰玉白棋子走来,秋水提着一块棋枰跟在后面,一丝不苟摆在桌上。
含笑的男子展扇招摇:“都下去吧,非传不许进来。”
“外面冷……”
“专心点,赢了有彩头。”司徒鄞开始自说自话地摆座子。
我无语地看着坐拥四角的四枚白子,“皇上打算用白子下棋?”
司徒鄞反问:“你看到黑子了么?”
“可……用白子怎么下?”而且我棋艺奇差,常常被师父骂作臭棋篓子。
“与盲棋差不多少,相信凭你的聪明才智,应当不难。”司徒鄞颇有君子风度地一请,“娴妃先请。”
我迟疑地看着他。
从不知,司徒鄞也有这样一面,笑语清切,风神俨雅,会顾着我的喜怒,而不会冷嘲热讽,说伤人的话,做伤人的事。
温柔得好像初入宫时,那个居高临下的人并不是他。
而我明明发誓与他老死不相往来的,但不知不觉间,心已软得一塌糊涂。
执子的人还颇有耐心地等我落子。
只好陪他下棋,待得我再反应过来,已经输得一塌糊涂。
“那枚子是我的。”
“那是块两眼活棋,不能下。”
“边角已被我占了,你忘了?”
经他反复提点,我终于忍无可忍,一推棋盘道:“皇上不要太欺负人了!”
司徒鄞挑眉看我,十分沉静,“我怎样欺负你?”
“你……怎么判定棋子摆布一定是皇上说的那样,可能是皇上讹我的子呢!”我开始耍无赖。连输五盘实在让人没脸见人。
“我会么?”
听他反问,我愣愣纠结,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?
司徒鄞斜倚桌旁,看着我的样子嗤嗤笑起来,“罢,算我输。”
说这话时,他眉间的忍让溢于言表,好像委曲求全让我一般。
我被将得说不出话,憋了半晌道:“夜深了,请皇上……”
“说好的,你赢了,有彩头。”他自然地接过话,轻而易举抱我在怀,如顽童眨眼:“娴妃平日睡在暖阁还是内殿?”
我僵硬地看着他,大脑空白。
“内殿的床比较大,暖阁似乎挤了点。”
什么叫……挤了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