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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，却不假装不知道，反而还将它送回她的院子吓她。
姜怜月勉强笑了下，继续装傻。
“这我还真是不知道，幸好是书瑶姑娘及时发现。”
书瑶只是一笑而过。
她原本想说这红珊瑚树对夜凭极有意义，主子送给她想必是认同她这位表妹了，但因忙着回庭兰居，便也没说。
送走这男人的丫鬟，姜怜月看着屋中的红珊瑚树还是觉得头皮发麻，这摆件就好像男人在场，竟叫她再也不敢随意处置夜凭的东西了。
秋日，微黄的叶子挂在枝头，斜照在地上的日影也渐长。其实树上还渗着些未褪的绿意，直到昨日下过一场绵密的细雨后，叶子便全黄了。
夜府的菊花已经开到了最好的花期，霜打菊花开，开得千姿百态的，满府已经做好了迎接菊花宴的准备。
原本书瑶姑娘前阵子还时常来海棠院送东西，不是送青瓷茶具，就是送湘台四照绣花灯，前几日原本还会送掐丝珐琅香盒，产自波斯的螺子黛，上等的珍珠霜，而这么多日了，却是再也没见书瑶踏足过海棠院。
原本盼着又有好东西送来的抱玉在门口双手捧腮，小脸忧愁，“莫不是长孙知道了小姐将红珊瑚树给卖了的事，于是他生气了？”
她开始担心起来，“这可怎么办？原本长孙以前对小姐印象不好的，现在两人的兄妹感情才好不容易缓和起来。”
春绿却道她多想，她坐在椅上绣花，“长孙看起来不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。”
姜怜月正在春榻上午睡，听不见她们的对话。
春绿停下针线活，看了眼院子里盛开的菊花，“没看见满府都在准备菊花宴么？”
“长孙很快要定下未婚妻，自然要跟府里的表姑娘划清边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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