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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士,阿尔卑斯山脚下,战念北为商予盖的那栋房子。门外是厚厚的积雪,在月光下闪着银白色的光,整座山林,一片静谧祥和。
屋内是另外一个世界,暖气开的很足,只需要穿一件最单薄的衣裳。壁炉边摆着水果,点心和养生花茶。橙黄的灯光下,战念北靠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,商予依偎在他怀中。
孩子们已经睡了。棠棠2个月前才过了五岁生日,两岁半的心心已经可以长篇大论地讲故事给大人听。两个孩子在雪地里撒欢儿打滚儿一整个下午,闹腾得实在是累了。天一黑,吃过晚饭,泡了澡,吹干头发,换好睡衣,爬到床上几乎秒睡。
春节假期,一家四口来到这里,无人打扰。战念北一个人,伺候三个人,他乐此不疲。
战念北睨着怀中的女人,说道:“宝宝,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?我是说,我和你的事情。”
商予想了想,在他怀中抬头,突然想到了什么,说道:“啊!我知道了!其实,我原本都忘了,太小的事情哪记得,可是你好像每隔两年就会提醒我,说你要把我偷回家。你是不是要说这件事?”
战念北说:“嗯,那时候,是真想把你偷走,你小时候实在是太可爱了。四岁的时候还跟我拉了勾,盖了章。”
商予把下巴放在战念北胸口,手指摩挲着他下巴和鬓角微不可见的胡茬儿,说道:“那你怎么说话不算数?”
战念北理了理商予的头发,说:“你不是跟我回家了?”
商予不满道:“那不一样!是我自己来的,又不是你偷的!”
战念北说:“那怎么办?来都来了,孩子都生了两个?要不,你回娘家,让我去偷一次?”
商予说:“也不是不行,好看哥哥。”
战念北惊喜道:“你记得?”
商予凑近了点儿,在战念北脸颊亲了一下,说道:“哥哥,你真好看!”
这一句哥哥,叫到了战念北心坎儿上,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抓扯揉捏着,他看着商予说:“你知不知道,我失望了好久。明明14岁那年,还扑到我身上,对我喊哥哥,17岁再见到我,就变成了念北哥。我好害怕你不喜欢我了。”
商予调皮道:“其实,我是故意的。我长大了嘛!有点害羞。我也想试试你的反应。”
战念北说:“你是在折磨我。乖,再叫一声哥哥。”
商予像小时候一样,扑到战念北怀中,双手环着他,撒娇道:“哥哥,好看哥哥,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