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唱片播放了起来。
“不错，谢谢。”梁枕棣笑得很灿烂。
“腔镜是什么？”钟司滢追问。
“腹部开孔，医疗器械探入，切除病灶。”
“你们不害怕吗？怎么下得去手的？”钟司滢想了解一下梁枕棣的感受。
“有些人是害怕的，他们会去内科。留在外科的都是胆子大的。我们也会怕，所以要练啊。”
“练出人命来怎么办。”钟司滢一本正经地说。
“刚开始不会拿人练，像我们的教学课用的都是猪。”梁枕棣被她逗笑了。
一说到猪，钟司滢一个激灵，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。
“梁医生，你说你们要用猪？”
“对，实验用猪，手术实验会用。”
“你们从哪里买猪。”
“有专门的实验动物平台。”梁枕棣看她追根究底，已经猜到了她要干什么。
钟司滢端坐在那，脑子里风驰电掣，她想到了养猪场那个项目。
“我可以带你去参观一下动物平台。”梁枕棣主动提出。
“真的吗？”
钟司滢喜上眉梢，一把抓住了梁枕棣的手臂。
“我像骗子吗？”梁枕棣开始逗她。
“不像不像，我们什么时候去？”钟司滢磨拳擦掌的。
“只能周末，我不能无故停诊。”
“好，我等你通知。”
钟司滢觉得这一天都很美妙，所有事情都有了转机，柳暗花明。而每一个转折点都是梁枕棣。
“梁医生，谢谢你。”
钟司滢甜甜地笑着，娇憨可爱。
梁枕棣与她相处了一段时间，心里清楚她很少会有这种状态，大部分时候她都像只刺猬，躲着别人。
“平等互利。”梁枕棣故意暗示她。
“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此刻，钟司滢没有警惕心。
“过来抱我一下。”梁枕棣温柔地说。
“不行。”
钟司滢收起了笑容，恢复了以往拒人千里的模样。
梁枕棣平常是个情绪波动比较小的人，他具有外科医生果断冷静平和的特质。
从昨晚开始，他以为自己和钟司滢关系已经往前走近了一步。
没想到，还是在原地踏步，钟司滢再次远离他拒绝了他。
他从沙发上坐直了，想问为什么。
钟司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