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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找到颜麝的时候，林耀眼前不由一亮。
此时的颜麝已恢复了女性扮相，适中短发尽显干练，一袭紧身衣将身材完美衬托了出来。
“颜会长，你这。。。”林耀正想说点什么，颜麝笑着打断，“龙玉应该跟你说过，我很快就要去星辰市吧。”
林耀点头。
“京海协会会长的位置，非你莫属。”
“为什么？因为我会医术？”
林耀是真心不想当这个会长。
“不。”颜麝倒了两杯红酒，将其中一杯递给林耀，自己一饮而尽，舔了舔嘴唇道：“这几天，我一直在做梦，梦见了那天在总部发生的事，我想向你求证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问吧。”
“我、典伟、凤九还有龙玉，到底是怎么晋升到四阶的？我在梦里看到的那个人，是你，你给了我们一瓶精纯的升格药剂，这个梦是真还是假？”
“……”
林耀叹了口气，觉得既然聊到这了，也没必要隐瞒什么，摸出一小瓶随身携带的升格药剂递给颜麝，“很显然记忆清除这个东西很不靠谱啊。”
“果然是你！”
颜麝瞳孔一凝，低声道：“谁给我们清除了记忆？是你？”
“你要不要再仔细想想。”
林耀把手一摊。
颜麝表情凝重，陷入沉思。
林耀摸出手机，抛给颜麝，“算了，我最讨厌谜语人，你还是自己看吧。那天你们杀的挺带劲，没有我动手的份，我只好在旁边录像，赞美科技进步。”
“……”
颜麝兴奋地点开手机视频。
里面的画面是从他们走出房间开始录制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十几分钟后，视频中传出颜麝自己的声音——
“包括我在内，所有人都要消除记忆。”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们，而是不相信人性。。。当你们的家人，爱人，孩子被要挟，你们还能保守秘密吗？就连我，也未必敢打这个包票。”
“必须做这么绝，你根本不懂炼制升格药剂这个消息一旦传开，会在异人界掀起多大波澜，你将永无宁日！不要犹豫，为了你自己，也为了异人协会……”
视频结束。
颜麝震惊的久久难以自己。
过了半晌，她忽然笑了起来，“原来如此，原来答案就是我自己。抱歉林耀，刚才我不应该对你那么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