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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见过颜色各异的宝石珍珠,多的能戴满十个手指的戒指,黄金指针的手表,镂空的玉石浮雕,不知名艺术家的抽象画...等等。
每一个季节我都能收的所有人为我献上的礼物,成了一条走不完的橱柜,我试过躺在上面睡觉的感觉,很硬,像躺在凹凸不平的冰面上,不如一双装载在罐子里会看着我的蓝色眼睛有意思。
都很美都很漂亮,是人们应该值得珍贵的事物,名义上都是我的却又不是,在没有对我附加上一层真正属于我的意义,无论这背后有多少价值都填不满我日夜消弭的空虚。
站的太高,就不会看见地面,人就是那样的渺小,碌碌无为终其一生不知想要何为在天和地之间追寻,人生,价值,死亡,不过是人类自行定义,又不断被打破认知的循环,最终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。
也只是孑然一身的死去,由活着的人来评价,为来到这个世界立上一个碑。
在那里,在做什么好像都没有意义,我也想不到。
最冷的第一片雪花重新落到了我的头发上,世界又要染上一片苍白,霜雾夹杂的风已经不会在让我迷失方向,倒也没那么讨厌,总会有停下来的地方。
是一棵树,一面墙,一栋小屋,我坐在一块要落满雪的石头上,等我一离开石头可能就要消失了,走的久了,我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,闻烟被风雪吹走的味道。
破烂的小屋向我传来了踩在雪里的棉重声,一个女人来到了我就近的位置,她看着我我没有看她,只是站着什么也没有说,好像在这场雪中陪我。
我听到了她向我走来的纠结,踩在地面上的雪在慢慢淹没她赤裸的脚踝,裹着一张脱线的红毛毯,憔悴虚浮的脸色与骨骼只隔了一张泛黄的皮,从她露出皮肤下垂手臂来看,我能猜到她那张不算太厚的毯子下什么也没穿。
无非是买与卖,我没有什么可以买她的,她也不止在向我卖,口红是用颜料抹上去的,凡是落下的雪都会在她的发丝里打结,一点也飘不走。
她先等来客人,我还没有等来给我取暖的尸体,越是冷它们的速度就越慢,没了它们我就是一无所有,尽管他们之间的交易廉价的只有半袋碳,也比我现在的情况要好。
面料也好大衣也只有风度没有温度,我又忘了系围巾而不是领带,手套薄的不如一张纸,很快天空就要用雪要给我织一顶帽子了。
她的客人远比我想象中要走的快,在白的雪也遮掩不了面容成污垢的黑,她不知何时搓了搓手又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