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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往生剑近在咫尺,许阿瞿瞳孔骤缩,只听噗呲一声,凌伏以往后踉跄了两下。
突然腰间剧痛,许阿瞿甚至来不及去查看自己的伤口,他立马回头去看凌伏以。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往生剑刚才明明是直朝他刺来的啊!
鬼不流血,但鬼会疼。
没人知道凌伏以此刻到底有多疼,他倒在地上,气若游丝的想摸摸许阿瞿的头。
许阿瞿的眼泪已经成了断线的珠子,止不住的往地上掉。他跪倒在地,膝行向凌伏以。
“哭的真丑,”凌伏以闭上眼睛扯了扯嘴角,“跟我斗,你还嫩点。”
沈梅抱着他,凌伏以能闻到他身上梅花的香。他抓紧时间多嗅了两下,毕竟以后再也闻不到了。
“沈梅,我可走了。”
沈梅一只手去堵凌伏以心口上被往生剑刺出的洞,一只手抱他。
“别走,求你,别留我一个人……”
凌伏以笑着摇头,摸他的脸颊,道:“别哭……”
“阿以——阿以——”
一声声唤,再无人回应了。
“阿以……阿以……”
挽溪轩陈设依旧,沈梅坐起了身,伸指摸了一把自己的面颊,温热一片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记得凌伏以,按理来说,他本是不应该再对凌伏以有印象的,或许是因为阿瞿为阿以分担了往生剑的杀伤力,这才使得如今他还有回忆的权利。
有人记得,总是好的。只要他还存在,凌伏以就不会消失。
翌日,沈梅醒来,照例在案几上看卷宗。
黑白无常又来禀报了一下这几日窈冥发生的事情,他们两个已经在面上覆了面具,沈梅看了两眼,欲言又止。
谈论完今日要回禀的事情,黑无常看沈梅好像对他们选的面具有话要讲,就试探的问道:“怎么样大人,我们两个这面具不错吧,是不是看上去不那么吓人了?”
沈梅闭上双眼,不忍再看,昧着良心说:“不错,看上去你们两个都和蔼了不少。”
等出来挽溪轩,黑无常用手肘捣捣白无常,道:“看吧,我说我品味不错吧,连大人都觉得很好。”
“蠢猪,”白无常隔着面具白了他一眼,“大人那是都不忍心拆穿你,没看见他老人家甚至都不想再看一眼吗?”
“不可能,”黑无常怒斥道,“大人怎么看都是个有品味的人,他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