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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吗？”她还是有些难以相信。
程十鸢点头，“二婶，陈慕是什么人，你清楚，我也清楚。”
“我当然希望润润能跟着你。”
“但我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成。”
“我只能说会尽力帮你。”
董明慧哭着哭着就笑了，“谢谢你。”
“小十。”
“真的谢谢你。”
“我刚刚去找过大姐，她说润润是陈家的骨血。”
“让我别痴心妄想了。”
程十鸢也明白董明慧的顾虑，“从经济条件上来说，陈幕确实要优于你。”
董家早就败落，只剩了个空壳子。
董明慧这么多年也没工作过。
她想了想，“二婶，我们必须要找到他不适合抚养润润的证据。”
“还要向法官证明，你有抚养润润的能力。”
董明慧想起什么，“对，律师也说过，只要能拿到他出轨的证据。”
“润润就有希望判给我。”
程十鸢的脑子飞速地转着，“二婶，找证据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拍了拍她的手，“你努力找到工作就好。”
董明慧感激地看了她一眼，嘴里不停地道谢，“小十，你的这份恩情我和润润会记一辈子的。”
程十鸢第二天和唐岫烟见面的时候说了这件事。
又和她说了自己的计划。
唐岫烟看着面前的乖乖女，瞪大眼睛：“我的宝贝，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。”
...
去拍陈慕出轨的证据，自然是兵行险招。
程十鸢其实也没十足的把握。
可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。
只能冒险试一试，“想找到他出轨的证据，只能是在这些地方。”
她突然想起什么，问身边的唐岫烟，“烟烟，陈慕最喜欢去的那家会所，是不是谢家的？”
唐岫烟皱了下眉毛，“你是说平江路那个谢家的私人会所？”
沪城很多世家在平江路都有自己的会所。
谢家自然也不例外。
程十鸢点点头。
唐岫烟想起那个会所，“对，但那个会所不是谢二哥手下的。”
“我听我哥说，应该是他二叔家的。”
“他那个二叔，和谢二哥也一直不对付。”
程十鸢想起陈妄以前的话，“陈慕和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