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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欢的人。
好像也喜欢她。
这不就是中彩票的几率嘛，她暗戳戳地想。
徐芳芳当真了，“我去。”
“真中了啊！”
“中了多少？”
纤白的手指指了指面前的绣球花，“就这些。”
徐芳芳迷茫，“这能值多少钱？”
“嗯。。。”程十鸳窝在椅子里笑，“能值好多好多。”
超过她所能拥有的一切。
“她说的明明都是普通话”，徐芳芳皱眉，“我怎么听不懂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。”
“你就懂了。”
庄妍没头没脑地一句，徐芳芳听着更懵了。
“小十有喜欢的人？”
“谁啊谁啊！！”
程十鸳今天心情好，眼睛都笑弯了，多说了句：“我的暗恋对象。”
庄妍其实也是猜的。
她对顾准这样的人都不动心，心里肯定是有别人。
可接下来不论她们再缠着怎么问，她也不说了。
清明假期过后，中医学院两个班正式下乡支医。
走之前，她把绣球花送到送到陈亮手里。
还专门写了一张注意事项。
她看陈亮盯着自己的字看，“怎么了？陈秘书。”
“我写错别字了？”
陈亮笑着摸了摸头，“没有。”
“就是觉得程小姐您的字真好看。”
和陈总的字有些像。
后半句他没说出来。
程十鸳的字娟秀，却不失风骨。
上学的时候就经常被夸。
陈亮没直接问，程十鸳却直接回答了：“你可以直接夸你们陈行长的字好看。”
她笑容清丽温和，看着又乖又漂亮，“我和他学的。”
陈妄擅长写行楷。
她感觉自己不过学到了皮毛。
不过临摹了这么多年。
总算小有成效。
陈亮等陈妄开完会，亲自把花送到他手里。
陈妄挑了一处阳光最好的地方，把花放过去。
陈亮顺便提了嘴：“行长，放贷部问咱们银行今年的慈善贷款要给哪个镇？”
陈妄拿着程十鸳写的注意事项看，熟悉的字体飘在眼前。
他勾着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