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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,这才回了屋。
怎想一回屋,便见陆焉生挣扎着想下地,陆衷眯了眯眼眸,什么话都没讲,走到了榻前。
“又想去白家?”陆衷先开口说道。
陆焉生没讲话,只是又坐回了榻上脑海中不禁浮现他这几日偶不时挣扎醒来时,迷糊瞧见坐在他床榻前的身影,眼底皆是惭愧之意道:“劳兄长担忧了。”
陆衷未应,只是他的背影显得几多孤寂,他目光看向明窗外洒进来的日光,忽道:“焉生,祁年重伤,远疆戍守将破。”
陆焉生瞳孔猛然一骤缩,一时没反应过来,强烈咳了好几声,直拉扯的心肺疼,不可置信道:“怎么会?祁年他应该......”
祁年眼下正是壮年,祁家少说还有五年安稳可享,便是重伤,也该是在五年后陵遂之战上。
陆衷神色默然看向陆焉生,嘴角扯不出半分笑意,接话替他解了惑道:“祁贵妃血崩多日,将要不治,太子悬而不定闵家亲事,祁家心存逆反,这两个消息被祁家送去了远疆之地,许是为此,祁年乱了心性,才受了伤。”
陆焉生闻声眼底皆是错愕,他人忽一颤,想起前些年与太子说的那一桩事,他没想到,到头来的影响却是这般大,他耳畔忽又想起一人的劝告:“司马大人,三思而后行,着眼于天下间唯有这天机不可愚弄。”
见陆焉生沉默不语,陆衷拍了拍他肩头才道:“陆焉生,你不仅仅是陆家人,更是这大厦子民,眼下已是危急存亡之时,便是祁年这回死里逃生,但祁家俨然再非笼中之鸟乖顺,为兄可在朝堂牵制祁家,可祁家依托却在战场之上,祁年虽憨,却非纯然无暇,孰是孰非,为兄话尽于此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说罢,便转而起身,再不看陆焉生一眼,走了出去,只留下陆焉生一人坐在床榻上发怔,须臾时间后,忽见床榻上的少年忽传来几声自嘲小声,他以手捂面,指缝间是斑驳愧疚。
陆衷出了照水院,并未回自己的院子,而是上了马车,直奔白家而去。
彼时盛婳刚喝完药昏昏欲睡间,点珠轻手轻脚的进了屋,见盛婳正在假寐有些不忍心伸手推了推她轻声喊道:“姑娘,姑娘,陆大公子来了。”
盛婳方才从迷离中转醒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又问了一句:“是陆大哥?”
点珠点了点头道:“人此刻正在咱院子中,姑娘,可要将人请进来?”
盛婳愣了一下,虽不知陆衷来寻她何意,便也点了点头道:“请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