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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都对我变了态度。”
“他们仅仅是对我变了态度，对别人，依旧是原来的样子。而你不同，这种差距很细微，也是这几天，我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。”
如果一切的问题，出在秋以云的身上，就解释得通了。
秋以云听见这些话，不再去辩解什么，唇角的弧度再次扩大了一些：“哈哈哈。”
她的笑容几乎于狰狞。
慕秋抿唇。
秋以云的相貌，还算不错，可以用清水出芙蓉来形容。
但是笑起来，却真的不是特别好看。
特别是这样笑起来的时候，看的人头皮发麻。
慕秋的表情很严肃。
时间过了十多秒。
秋以云并没有收起笑容，反倒是笑的脸部肌肉就快要抽筋的感觉，肩膀也不自觉地小幅度颤抖起来：“真不知道你是傻，还是聪明。”
慕秋不明白秋以云的意思，也不会去琢磨。
而这一刻，慕秋确定了，这件事情，跟秋以云真的有关联。
秋以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。
其实她早该想到的，在秋以云身后那个衣着奇怪的男人出现的时候，就应该确定。
笑了一会儿，倏然间，秋以云收起笑容，神色突然严肃：“既然你都知道了，我只能想办法，也抹除你的记忆了。”
慕秋低声喃喃：“抹除记忆？”
这项技能，除了吸血鬼，还有别的超自然的种族会么？
但是上个学期，秋以云明明是普通人。
或者说，秋以云是跟别的吸血鬼签订了契约？
慕秋脑海中瞬间飘过很多的想法，最终没有定论，视线落在了秋以云身后的男人身上，微眯双眸。
这个人，究竟是谁？
跟秋以云又是什么关系？
总觉得看起来，这身形，有些熟悉。
突然，慕秋明白了。
那股令人恐惧的感觉，是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。并非是秋以云。
男人即便是一直沉默，也无法严实自己身上那股威严的气息。
秋以云转身，面朝身后的男人，很恭敬三十度鞠躬：“主人，请您消除她的记忆吧。”
男人的眼睛被斗篷遮住，看不清脸，低沉的声音响起：“你来吧。”
声音平静丝毫没有任何的波澜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