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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醒了很多。
“打完了？”
“嗯。”陆斯南应了声。
沈知雨思考措辞：“今晚上，我爸爸是不是跟你说秦氏集团那个项目了？”
“嗯。”陆斯南对她会知道并不意外。
他没松口，沈天霖肯定会找她再说一次。
沈知雨沉默了几秒：“他说的话你不用理会，更没必要去找秦礼。”
“我知道，那天在南允小院你说过不用。”
沈知雨诧异，他竟然把她的话记得这样清楚。
“那就好，你去洗澡吧，不早了。”她放下书，没再说其他。
陆斯南站在原地，黑眸盯着她半会，沈知雨不解的抬头：“还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话落，他转身去了浴室。
再次出来的时候，沈知雨已经睡着了。
恬静的睡颜让他视线顿了许久，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，他眼眸深沉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，陆斯南还没醒来沈知雨就跟盛糖开车出了门。
昨天她跟盛糖微信上说的那个人，是五年前作证她推了程诗的张妈，当年，沈天霖对程家姐妹说的话深信不疑，其中一个重要人物就是这个张妈，因为张妈是照顾她跟她母亲的旧人。
“我查了，张妈有一个孙子，刚上五年级，据说这个孩子很叛逆，才三年级已经会逃学，晚上不回家了。”
“孩子的父母呢？”
“张妈的儿子一年前癌症去世，儿媳妇抛下孩子离开了，一直没再回来过。”
沈知雨抿了抿唇，这么说来，张妈这些年过得也不好。
她看着前方若有所思，这个时候手机响起。
沈知雨看了眼来电显示，是陆斯南。
接起电话，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，隐隐透着不悦：“去哪里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