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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震在笑，眼中的绝望消失了，转换成坦然。
这是符合临死前特征的，如果实在没法逃过的话，也就只能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，所以死亡并非全是恐惧。
尤其他这种什么都拥有过的人，在死之前往往都是风轻云淡一笑，确认这辈子没有白活。
重剑距离胸膛只剩下数公分了，等到贴上去的时候，就是死亡仪式的开始。
“龙皇，在我的地方杀人合适吗？”斯特芬妮抬起头，冷冷的盯着龙皇。
而随着她的抬头，周围出现数十名骑士，每个人的手里端着一把强弩，把龙皇全身上下锁住。
重剑不动了，龙皇不敢轻易冒险。
即便他很厉害，但清楚强弩的可怕，瞬息间就能把自己扎成刺猬。
“女王陛下，这是我跟雷震的私事。”龙皇盯着斯特芬妮。
“很不巧，雷震是我的丈夫。”斯特芬妮起身道：“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，但是在我的宫殿杀我的丈夫，恐怕有点欺人太甚吧？”
龙皇满眼凌乱，看看地上的雷震，又看看满脸肃杀的血族女王，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。
这家伙竟然跟血族女王有一腿？他到底是怎么混的，跟谁都能搞到一起，简直是……
“女王陛下，教会……”
“不要用教会来压我，即便教会也别想杀我的丈夫！传教士先生，你可以代表教会，但也代表不了教会，我想教会也不愿意跟我们搞的太僵吧？”
所有的势力都是互相牵制的，上级跟下级之间也是相互博弈的。
当老大的剥削太严重，就不要怪下面的造反，而一旦下面造反了，这个老大也就算完了。
牵制没有输赢，博弈也没有输赢。
它们只有利益牵扯，所以但凡当老大的，都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，但同时又得把自己高高挂起来。
教会跟血族的关系也一样。
他们可以派人来监视，因为是上级，可如果做的太过分了，血族自然得反抗。
一旦血族不再鸟他们，这场博弈就崩溃了，大家全变成了输家。
“放下剑，坐在桌上慢慢谈。”斯特芬妮拄了下权杖说道：“如果你还想继续待在教会，如果还想活着走出去，最好按我说的来做。”
龙皇眉头紧皱，死死盯着身下的雷震，眼中依旧满是杀机。
但他是聪明人，深悉其中的利害关系，也清楚自己处于什么局面，最终只能恨恨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