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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夫人不愿节外生枝，“该给女学生的补偿，宁可多给，别少给，最忌讳纠缠，你马上两清，从此断了。”
顾煜年平静挂了电话，望向纪茗，“在床上的密封袋里。”
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，原来是装毛巾的。
挺周到。
会照顾女人，体贴不滥情，要财有财，要型有型，没有哪个女人不爱。
“酒店的用品不卫生。”顾煜年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，“你得病了，我也遭殃。”
纪茗耳朵嗡嗡作响，短暂的失聪了。
顾煜年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只要时机合适，彼此都有感觉，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。
“见面的日子定了吗？”
“定了。”
纪茗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，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，“你喜欢漂亮的？”
“不然呢。”顾煜年转动手机，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，“你喜欢丑的吗。”
力气大了，拉链崩开，合不拢了。
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。
“漂亮重要，不是最重要。”顾煜年倚着沙发。
纪茗垂下胳膊，“家世最重要。”
“你这样认为的？”
她身体微微侧过去。
顾煜年逆着落地窗的阳光，纱帘也挡住了光亮，他眉目神秘黯淡。
纪茗步伐很轻进浴室。
......
顾煜年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，仰起头活泛着肩颈。
余光不经意一瞥，纪茗披着长发，在晾毛巾。
细白修长的脚脖子淤青褪去，戴着小铃铛的脚链，像他爱吃的嫩春笋尖。
他印象这铃铛的节奏感很好，尤其是她双腿架在他肩膀，一下接一下，他撞她，铃铛撞他，他狠，铃铛也狠。
配合他颠得乱颤。
简直是无言的诱惑。
顾煜年站起来，脱了衬衣，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。
他背过身，脊骨剧烈波动，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。
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。
水流开到最大。
纪茗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。
“毛巾。”顾煜年叫她。
她走近一些，“没有新的毛巾了。”
花洒声很冲，冲淡了男人的音量，“你用过的那条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