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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换做是我，我会怎样？
方希悠被他这么问。
她不需要太多的思考，因为她一直都很清楚，如果把她换在曾泉的位置，她绝对不会放任内部这样乱下去。可是，很多时候，内部的问题都是最难处理的，何况是面对自己的亲属。
难得的，方希悠和曾泉有了共情。
这时，方希悠才发现，曾泉和她从来都是一路人，他根本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辈。是她看错了他！
可是，心里这么想，方希悠是不会说出来的。
此刻的她，绝对不会为曾泉对叶敏慧和曾雨两个人的处置拍手叫好。那两个人曾经都听命于她，就算被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利用，她们两个对苏凡做的一切，她是脱不了干系的。而她们俩现在都——方希悠的心底，猛地生出一股寒意。
她看向曾泉，他依旧在慢悠悠地晃动着酒杯，一言不发。
这样的安静，真的，很可怕。
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和她说这些事，总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敏慧和娇娇把她给供出来，而一旦家里人或者集团内部，特别是孙首长和孙夫人知道了的话，她还如何自处？谈何未来？霍漱清是不会原谅她的，孙首长和孙夫人也一样，特别是孙首长那么器重她和曾泉，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——方希悠很清楚，她如今拥有的一切，是方家给她的，也同样是孙首长和孙夫人给她的。孙首长有多重视曾泉，就会有多厌恶她！是的，厌恶，孙首长一定会那么认为！
“你的目的是什么？”她盯着他，反问道。
曾泉停下手里的动作，放下酒杯，迎着她的视线，问道：“你觉得是什么？”
她冷笑了一下，拿起他的酒杯，晃动了两下，就喝了一口，说道：“敏慧和娇娇都很听我的话，你是想借着她们两个来，呃，提醒我小心呢，还是——”
曾泉没有回答，只是盯着她。
“还是，你想做什么交易？”她看着他，问。
“你觉得苏凡的一条命，值得你用什么来和我交换，希悠？”曾泉问。
方希悠看着他。
“你很清楚迦因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，对霍漱清有多重要，你想交易的话，给得起价吗，希悠？”他说完，从方希悠手里拿过酒杯。
方希悠笑了，道：“你，终于承认了！”
“关于苏凡？是，我从来都不会否认她对我非常重要。而你们却肆无忌惮地伤害她，你觉得我会忍到什么时候？”他反问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