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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，她说了什么呢？她只有自责，自责于她的无能和弱小，自责于她给身边人带来的各种为难。
“以珩哥——”这三个字猛地窜出了季晨的脑海。
是苏以珩和她说了什么，才让她——当苏以珩的名字窜出来的时候，季晨的身体僵住了。
这一切，霍漱清看在眼里。
霍漱清是什么人？一看季晨的神情，就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经出来了。
“是什么？”霍漱清没有给季晨做决定的时间，直接问道。
季晨望着他，想了想，便说：“可能是苏以珩苏总——”
霍漱清没有打断他的话，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睛似乎可以穿透季晨的思想世界，季晨感受到了那股强烈的力量。
按说，他应该在和霍漱清说这些之前，先把情况报告给曾泉的，毕竟，他是曾泉派来的人，曾泉才是他需要报告的人，而霍漱清——事实上，曾泉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，因为曾泉也和霍漱清有同样的疑惑，或者说，他们两个人对苏凡的关心和爱护程度相差的并不是很多。可是，当时他没有想起来，或者说，当苏以珩三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闪过的时候，他忽略了，是因为什么呢？他很清楚，一旦让曾泉和霍漱清知道整件事的原委，知道是什么事件导致苏凡变成这样的，他们两个肯定都不会坐以待毙。可是，季晨很不明白，按说苏以珩是了解苏凡的，而且，按照苏以珩的智商情商，绝对猜得到他的一些言行会对苏凡产生什么样的影响。为什么苏以珩明知会有什么结果，却还要——是因为不想自己的弟弟步入不幸的婚姻？还是别的什么？苏以珩和陆于同的兄弟情有那么深吗？苏以珩明知覃逸飞不爱他的妹妹，却还是执意要让妹妹和覃逸飞结婚，为什么到了陆于同这里就——难道说，苏以珩对陆于同的感情比对叶敏慧还深？
对于苏以珩这种地位的人来说，感情并不是左右他做决定的根本原因。苏以珩绝对不会因为哪个弟弟妹妹和自己感情深厚就怎样，一定是有别的——可是——“以珩？”霍漱清听到季晨说出苏以珩的名字，愣住了。
即便是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，可是，他的语调说明了他的震惊。
季晨点点头，却什么都没再说。
书房里，陷入了一片说不出的安静。
霍漱清的疑问，和季晨一样。可是，和季晨不同，对于霍漱清来说，这些疑问并非只是问题，却是有真实的怀疑目标和似是而非的答案。
也许是因为有了答案，霍漱清的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