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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吗。”顾煜年忽然没头没尾的一句。
她仰头。
“披头散发龇牙咧嘴的。”
顾煜年挖苦完她，掀开毛毯，“躺好。”
又拆了药盒，丢在毯子上，“自己涂。”
纪茗蒙在被窝里，指腹蘸了药膏，从腰肢的两侧涂后背。
“够得着吗。”他瞥了一眼鼓鼓囊囊蠕动的被窝。
够是够得着，费劲。
顾煜年在中指抹了一点药，探进被窝，他手凉，药也凉，纪茗呻吟了一声。
她肌肤水汪汪的，有捂出的汗，有纯天然的滑腻，他一碰，她腰一战栗。
“肩膀涂吗？”
“涂肩膀的下面...”
鞭子抽下来，剐蹭到蝴蝶骨了，隐隐有红痕。
“前面涂不涂。”
拴脖子的锁链有一枚钩，很尖锐，纪茗在包厢撅着屁股晃晃荡荡，也剐到胸部了，她裹紧了毯子边缘，“我自己够得着。”
顾煜年神情淡薄，向下移，手指摁在她股沟处，顺便涂了两下。
那一处麻麻酥酥的，药膏覆盖住，十分舒服。
门外这时响起拖鞋的摩擦声。
纪茗一推，顾煜年也敏捷，不露声色坐回椅子。
顾夫人一进门，看到他迎着灯光检查药品的说明书，纪茗睡得熟，氛围融洽正常，但她眉头还是拧得几乎夹死一只苍蝇。
“你回来多久了。”
顾煜年起身，“刚回来。”
“茗儿没醒呢？”顾夫人关切掖了掖被角，又郑重其事斥责他，“你今天失态了。”
“耿世清目中无人，用下三滥的招数泄欲，如果顾家不痛不痒的翻篇了，联姻以后耿家更是肆无忌惮，顾家的颜面呢？”
顾煜年一副公道正义的模样，顾夫人语气缓和，“有保姆照顾茗儿，你去餐厅吃饭吧。”
他走出几步，顾夫人在身后提醒，“茗儿的闺房，你少来，她不是十二、三岁的小丫头了，是大姑娘了，你有分寸，外头的闲话没分寸。”
“外头的闲话？”顾煜年欲笑不笑的，望着顾夫人，“您听什么闲话了。”
顾夫人脸上没什么波澜，“你别管，收敛就行，我听了闲话无所谓，万一华家听了闲话，影响顾家的家风。”
顾煜年笑意越来越深，“菁菁大度，她不至于误会我和茗儿。”
门一开一合，他离开了。
老宅的大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