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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上面要调查他，有案底的人员禁止进入公职系统，您父亲安排了他，百分百会受到处罚。幸好纪衡波知道自己受贿数额巨大，与其老死在监狱不见天日，不如保全女儿和私生子的富贵。他自杀，赃款充公，上面就结案了，您父亲也免于追究，顾家抚养纪小姐算是让他瞑目了。”
顾煜年握紧拳。
原来纪衡波自杀，顾家是沾了光的。
他的罪虽然刑期长，活命没问题。
可他不死，查下去，对顾家没好处。
顾淮康一辈子清正廉洁，唯一的污点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，牵连了自己。
纪衡波自杀，仅有的污点也不复存在，所以顾家没阻止。
“她知情吗。”
“纪小姐不知情。”秘书深吸气，“华家知情。”
顾煜年拳头攥得愈发紧。
“您和华小姐口头订过亲，华团长谨慎，排查了您父母的底细，也调出了纪衡波的档案，毕竟顾家在外界最出名的新闻，和这位司机有关。”秘书说，“我猜华夫人和华小姐都知情。”
这段陈年旧事，确实是顾家的一个把柄。
假如翻出，顾淮康大概率会降一级，或者降半级“提前退休”，凭顾夫人要强的性子，绝不允许发生。
“华团长一死，华家二房明显没势力了，严格意义上，您娶华小姐不是联姻，而是她高嫁，您作为顾家的独生子，顾夫人根本不甘心。有的是未婚千金，大权贵家的，大富豪家的，您在二代子弟中口碑最佳，不愁没有真正匹配的妻子。”
秘书欲言又止，“我估计...华夫人和顾夫人谈过，挑明了这件事，顾夫人希望顾家太太平平——”
顾煜年瞥了秘书一眼。
秘书低下头，“我胡乱分析的。”
“你分析得对。”他合上资料夹，“你查叶太太查出什么了。”
“叶家夫妇结婚6个月生下叶柏南。”
“叶柏南是早产？”顾煜年诧异。
“是。”秘书斩钉截铁，“在长平妇幼医院，4楼剖腹。”
顾煜年若有所思把玩着打火机，“三十年前的医疗水平，救活6个月的早产儿，难度不小。”
他焚上一支烟，靠着椅背，“为什么早产。”
“正常胎动。”
“接生的大夫呢。”
“七十多岁了，去世了。”秘书汇报，“长平妇幼的旧址也拆迁了。”
顾煜年笑了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