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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落向地面的毛绒小兔，拍拍灰，递还到温言喻手边。
“兔子，还给你，谢谢，它陪我的时间，很开心。”付知言白着脸，断断续续说完一句话，没再多说什么，甚至没再看他一眼，转身回了房。
只留温言喻一人低头，对着手里仿佛被洗过似的小兔发呆。
夜色如墨，月光微亮。
浓稠黏腻的黑血随水流声一起消失。
扯过纸巾随便擦去额上冷汗，傅寒川强撑起精神，拨回电话。
“乖宝，我刚刚在洗澡没有听见。”
“声音？不碍事，只是有点感冒了。”
“吃过药了，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我可以要一个兔兔的亲亲吗？”
“今天玩得开心吗。”
“和我一个国家？哦……那挺巧。”
“好，你也要好好吃饭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