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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涩，答应道：“我知道了，会配合沈家的安排。”
“嗯，难为你了。你跟斯衍离婚的事我会交代人去办，放心吧，会很快。”
顾皎点头。
离开书房的前一刻，她停下关门的动作对老爷子说：
“那些照片不实，我问心无愧。”
书房门被关上，只留下因顾皎临走时那句话而升腾起火气的沈英山。
顾皎下楼时，沈斯衍正急匆匆往楼上走。
两人在楼梯上“狭路相逢”。
顾皎心酸地发现，两个月不见，眼前的男人瘦了，又沉稳了许多。
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凉丝丝的气息，看向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，就像在看陌生人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沈斯衍缄口。
顾皎于是先开口：“你回来了？这两个月还好吗？”
好吗？沈斯衍淡淡一笑。
他答非所问：“沈家派人去看了宁昭，也给他从全球请来了最好的神外专家。”
顾皎一听，松了口气。
“他没事就好。”
宁昭没事，眼前这个男人就没事，这是最好的结果。
可沈斯衍只知道，她关心的是宁昭，她只看到他打了宁昭，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人。
他不欲再跟她说什么，擦着她的肩膀上楼了。
不屑、不耐……不爱。
明明是温暖的四月天，却有些倒春寒呢？
顾皎收紧衣服，觉得有些冷。
两人一步步，一个往上、一个往下，步伐却出奇地一致。
就在顾皎走完了下楼的台阶要离开时，沈斯衍冷峻的声音从二楼的横廊上传来——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