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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车窗大口呼吸，转头对他唇语：爸还在，你要干什么？别闹了。
沈斯衍那双眸子已经染上了欲．色，把她冰凉的小手揣到风衣里，就在他心口的位置，感受着他的心跳。
比其他的有恃无恐、趁人之危故意逗她，顾皎没他脸皮子那么厚。
更何况，人没有回头路可走，她跟他不可能了。她不会再回沈家了。
到了服务区，沈谦在车上，沈斯衍下车透气。
沈谦的秘书给他递烟，被他婉拒了。
“备孕呢。”
男秘书比他大十岁，他上学时秘书就跟在沈谦身边，那时还经常去接他放学、给他开家长会。
“准备要孩子了？真没想到你会收心。”
沈斯衍看着不远处那道文弱的身影，不能抽烟，手指下意识蹭蹭嘴角过干瘾。
男秘书一边抽烟一边回忆着：“小顾比上学那时候还内向，说起来……”
他看了看沈斯衍。
“你们走到一起，我意外、也算不意外。”
顾皎去后面的车上去看宁昭，他一个大小伙子，身体素质不错，气色看着挺好。
只不过当顾皎过去关心他时，他有些烦躁，心情不免闷闷的。
“那个就是你老公？”
顾皎被他的直来直往刺到，微感莫名其妙。
她想纠正他，是前夫，又明白跟同事之间最忌讳说隐私，新闻部到现在都在传她跟虞湘湘因为抢男人而结怨呢。
她不说是，也不说不是，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，谁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她丈夫。
可宁昭就是纠结这个事，二十几年来，第一次像个无理取闹的怨妇一样任性。
顾皎观察着他打石膏的腿，这个天气骨折，稍有不慎恐怕会落下病根儿。
她对他的愧疚加深几分，全然不知宁昭心里所想。
“是不是啊？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顾皎对这方面反应迟钝，只是觉得他很八卦。
这时从车外传来沈斯衍的声音——
“我是她老公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