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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不说了。”顾皎语调轻挑，故作轻松。
她平静且认真地问：“你告诉我，虞釉白，是谁？你跟他是什么关系？”
顾皎想——
只要，只要他能承认，是虞釉白、虞湘湘和许丽茹逼死她爸，把证据交给她，她愿意相信不是他动的手脚，她不恨他了。
将害死她爸的人绳之以法，她会离得远远的，去z国，永远都不要回来。
以后尘归尘、土归土，二十七岁以前的顾皎和沈斯衍，以及他们的婚姻，就深深埋葬在悲哀的岁月里吧。
可沈斯衍听了她的问题，面色变得幽沉。
他无法回答她。
关于虞釉白的秘密，会让他母亲万劫不复。
“皎皎，你为什么非要问这个人呢？他跟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他是虞湘湘的父亲。”
“是又怎么样？皎皎，你讨厌湘湘，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。至于别人，你不要再问了。”
顾皎握紧楼梯扶手，闭上眼。
失望至极。
再睁眼，她拨开衣领，露出锁骨上那个陈年的伤疤。
“沈斯衍，你知道这是虞湘湘和雷奕泽他们弄的，可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那块伤疤刺痛沈斯衍的双眼，他压抑得要喘不过气了。
“他们知道我当时暗恋你，他们说，我妈跟人跑了，我能是个好东西，我是婊子，我不配喜欢你……”
“皎皎……”沈斯衍的心一阵炙热，一阵冰寒，冰火两重天。
她……她暗恋他？
他被顾皎的话弄得浑身酸软，有什么猛烈的东西要冲破血液般激荡！
“虞湘湘让人扒了我的衣服，雷奕泽把没抽完的烟头按在我身上，他还对着我的伤口撒尿……”
“皎皎……”
“我当时都不想活了，我求他们，我说我错了，我不喜欢沈斯衍，我不配喜欢他。”
顾皎艰难地说完，早已泪流满面。
那是她十年的噩梦！
而下面的男人，同样目光呆滞，眼眶通红。
“皎皎，我不知道他们……”
“沈斯衍，你知道吗？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……固然有一万个不愿意的理由，但愿意，只需要一点——”
顾皎咽下自已的眼泪：“那就是，她爱他。”
沈斯衍顿时犹如五雷轰顶，惊得地倒退了好几阶楼梯，差点跌倒下去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