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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音结束。
就像她跟他一样，结束了。
无爱、亦无恨。
沈斯衍的泪水淌了满脸，快要三十岁的大男人，紧紧握着录音笔抵住眉心，绝望地靠在床沿上，哭得像个孩子。
……
沈氏集团已经乱套了，他们的总裁本来恢复正常了，可不知为什么，又三天没来上班了。
总裁办公桌上，未处理的文件堆积成山，徐特助也不在，员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。
而此刻，所有人怎么都找不到的男人，出现在白越家楼下。
上一次来，他气势汹汹带着人教训他。而这次，他整个人消沉得跟以往判若两人。
“皎皎，给你留了东西。”
白越自从去年起就被派出调查一件很严重的事情，兼顾帮助顾皎搜集虞湘湘冒名顶替她的证据，经历许多艰险，被虐待差点致残，再加上因为顾皎的死，人消瘦得厉害，眼窝和两颊都陷下去了。
白越对沈斯衍没有好脸色，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就要走。
“皎皎……都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？”
沈斯衍的嗓音沙哑得不行。
白越转过身，冷笑着反问：“人睡在你身边，你有什么不知道的，好意思来问别人？”
“咳咳……”沈斯衍一手捂着胸口，一手抵住口。
“白越，上次你受伤不是我做的，我派人把你救出来的。我，真的很想知道皎皎的事，我想替她报仇，求你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白越点头。
“你问我你不知道的，她九死一生你不知道吧！从她第一次去青江就经历过暗杀！你把宁昭打得半死，可你知道吗，皎皎在青江差点掉到山下不是意外，而是有人下黑手！是宁昭救了她！”
“她好不容易从青江活着回来，拜托我帮她查她被人暗算的事。可你在干什么？你把她爸藏起来威胁她、把她当佣人一样呼来喝去，三餐不落地给你做饭，甚至连区区一个方晚星都能跑去欺负她！”
沈斯衍眼前一黑，蒙住双目，痛苦地单膝跪在地上。
“沈斯衍，你辜负了皎皎……”白越说到这里，心也生生得疼。
“她上高中时就一直暗恋你，却因此被全班的人孤立、欺负。她伤心地跟我说，她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人，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此。”
“后来过了好几年，你竟然娶了她。你知道吗，就算她不说，我也确定，她愿意！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