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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，便只能用金钱来打发。
青楼里的规矩，不也是这般？
这也就是为什么，温筝想做他的妾。这样，往后她被休弃的时候，应该也没多难。
心里一阵下雨似的微凉，温筝脸上还是笑得灿烂，“世子是这世上第一个待奴婢好的人，奴婢没齿难忘。”
她一双眼睛里，带着小动物一般的天真和依恋。看得夜祀一心口一阵悸动。
他冲口而出，“自你从典狱司回来，为何再不提试婚之事了？”
话一出口，夜祀一险些咬了自己舌头。
她明明是别人的女人，他不会碰她的。可是……
为何她不再提那事，他倒心里万分的不安？
温筝红着脸低下头。
见她不语，夜祀一松了口气，“本世子的意思是，最近本世子很忙，你不要总想那些个没用的。只要好好在学堂帮忙，给本世子争口气即可……”
“是。”
恭顺地送夜祀一出了自己营帐，温筝脸上的红晕和笑容一点点地散入夜色中，消失不见。
夜祀一救她性命，为她受伤的时候，她是动过心的。
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，心口那种酸酸涩涩，又有些胀痛的感觉，是不是真正的喜欢。
可她这辈子第一次对旁人的喜欢，早在夜祀一的一次次偏心中磨得丝毫不剩。
她现在只想着帮着自家小姐赶走万吟儿。
顾如筝早一日嫁进来，她温筝就早一日能做妾。
也就早一日能离开夜府。
她若得了自由身，再去赎出她娘，事情就好办了许多。到时候，把夜祀一送她的那些首饰，那套小院折换成现钱，够她带着娘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，给娘养老。
这些年，娘身子骨愈发得不好。
她得快点。
心里寻思着事儿，温筝这一夜都没太睡好。第二日照例早起，伺候完夜祀一起身。她还没出夜家营帐，府里的管家就押着几箱子吃食衣物来了。
夜祀一被派来赈灾有些时日，家里吴氏担心，派管家往来奔走一趟。
东西不多，大半是些精致吃食，少半是衣裳鞋袜。
还有单独的一箱子，指明了要给万吟儿。
吴氏这是不知从何处知晓万吟儿没被送回老家，还凑到了夜祀一身边。她送些女子的物件儿来，一是彰显大度，二是敲打。
夜祀一没想那么多，对温筝：“你给表小姐送过
